“郡执督所言极是。”
簪尖抵在了男人的侧颈。
盈满寒光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因施力而戳陷了皮肤。持着玉簪的手微微颤动,骨节绷白了淡红的皮肤,她似乎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狠狠刺入的冲动。
“只需要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
笑哼从他的唇间吐露:
“你的烦扰,你的困境,你的怨怒,就能顷刻坍塌。”
这是他的挑衅,也是他的蛊惑。
簪尖离开了他的侧颈,留下一点若朱砂痣般的红痕。
她松开了抬起他下巴的手。
她的片刻疏离剥去了她与他之间唯存的温度。
他以为,她会就此作罢。
直至簪尖触于他的体肤,随着她的动作划过他的胸膛,一路向下。
她才轻蔑言道:
“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你若心慈手软,可要惹我误会了。”
“那你便误会吧。”
言落,葱白玉手拉扯开男人下身的遮盖。
束缚松脱到一瞬,缠满青筋的胀硬粗茎从中弹出,紧紧贴在男人的下腹。
染上温度的玉簪以极轻的力度划触过他的性器,沿着凸鼓的青筋细细描绘。在黑暗与未知之下,难免扩大了他的感官,让他不由自主的加深了呼吸。
“你……”
温软的手握住他的性器,江还晏呼吸一窒,话语止在喉咙深处。
温润玉器在肉冠端头处微微撩拨。
在毫无之下,尖细的簪尾抵进了孔缝之中。
“唔——”
男人浑身的肌肉倏然紧绷,刺痛混淆着快感让他险些失态:
“住……住手”
微凉的细滑小手还在他烫热的阴茎上不停套弄。
停留在马眼浅口的玉簪尖端并没有拿开的意思,反而伴着她套弄的频率来回拧转,就像是跃跃欲试着捅往更深处。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