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没回话,从手中掏出一张符纸,抬手捏诀,符纸燃起。
他将符纸一甩,那火苗飞溅到倒塌的瓦砾中,大火见风便涨,瞬间连成一片。
可能是倒塌的木梁砸碎了屋内的陶罐,各种蛇虫鼠蚁从缝隙中爬出。
鹿知之抬手捏诀,刚才贴在四周的符纸立刻悬浮在空中,隐隐约约中,像是升起一张大网。
灵气化成的金色丝线交织在空中,网兜一般的将所有虫子网了起来,
丝线渐渐缩小包围,那些蛇虫鼠蚁慌不择路,只能向中间爬过去。
它们避着光火,开始互相撕咬,缠斗,可终究还是被大网网进熊熊燃烧的大火中。
无言叹了口气。
“走吧,一会来人了,我们说不清楚。”
一行人上了车,驶离这个光火漫天的地方。
回城时,鹿知之选择跟无言坐在一辆车上。
无言拍了拍身上沾的灰尘,拢好头发深深的叹了口气。
“小丫头,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轻举妄动!”
鹿知之白了他一眼。
“难道我就亲眼看着你们玄镜宗做这种邪教的勾当,去祸害人命?”
“老头,我们当初可不是这样说的!”
鹿知之声音冰冷。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玄镜宗做这样的勾当?”
无言低头。
“算是知道吧,不过这一切都是有缘由的!”
“玄镜宗已经有百年的传承,最初并不是现在看到的模样。”
“那时玄镜宗是个很大的宗门,各家修行百花齐放,这南洋的蛊术也算是一个分支。”
“后来年经动荡,玄镜宗不得不隐世不出,变成了每支各守一地。”
“有道是,聚则合,分则散。”
“各地不服宗门的管理,另立分堂,这京市,一直是李家一脉。”
“玄镜宗的掌门迭代,圣女也不知所踪,直到现在这位掌门,不问世事,所以宗门内十分混乱。”
鹿知之好像明白了无言的意思。
“你是说,李明正确实是玄镜宗的人,但是他们已经不听你们的管束对么?”
无言轻嗯了声点点头。
“对。”
“但也不算完全脱离管控,只能说井水不犯河水。”
“虽然他们不听管束,可每二十年的宗门大会还是要参加的。”
“南洋这一支曾经最高做到过长老,他们制定了一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