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姐也在问我,毕竟她这种心软的人,正常不可能下得去狠手。
“这个就要取决于他罪孽深重的情况了,也许只是打一顿,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在消失,如果消失的人没有人记住他,寻找他,那么他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我希望让他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薛姐咬牙切齿的,瞪着窗户外面,说出这句话。
我有些意外,我还以为她会说让他离开这座城市,或者让警察来抓他,没成想,居然是让他直接消失。
想想也是了,一个人被纠缠了十年时间,再怎么心软的人也许也被折磨得变成了狠心肠,而今天的我给她的选择,是拉她逃离这个深渊的希望,如果可以,她绝不可能想再次见到这个深渊,那么最简单的,就是把这个深渊给填上。
“他叫柳波在这里主要是住在盐务街那边,具体是哪里我不知道,他现在在阳市就是每天靠赌为生,好像也在吸食毒品,如果他这段时间赌赢了,就不会找我,赌输了几乎一直缠着我,而最近这段时间几乎每隔三两天他就会来找我,殴打我,抢我的钱。”
“看来是个人渣呢,这样也好,心里边没有什么负担了。”
也许你觉得我小题大做,人只不过是放个狂话而已,至于要想办法解决他嘛,如你你经历过两次差点被取器官,这话也许听起来就不是假话了,也许你经历过那么几次逃亡,活下来想到的就是好好活着,消灭一切可能的危险。
“是啊,他真的是个人渣,可我从来不敢跟着他,我了解的也不多,我已经支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我都有想过一了百了。要不是你今天来,或许明天这个世界上就会少一个可怜人了。”
我没有开口,只是看着窗外阴阴的天空。
窗外有棵老枫树,这里是四楼,枯枝正好伸到这个窗前,光秃秃的,就好像死了一样,不过我知道,树枝还是活着的,它在等着是时间,等待着春天,挣脱这寒冷的冬,就有可能再长高一截,在开花结果。
“薛姐,这几天这么阴冷或许都没有太阳了,不过,再过段时间就过年了,过年总是有太阳呢,过年就代表着曾经的事情,都过去了,你说是吧?”
“是啊,又要过年了呀!”
“我再好好想想,该怎么去解决这个事情,既然他周六还要来,我们就在周六之前解决他,还有几天时间,我们还可以好好想想。”
“弟弟,这是我存的两千块钱,虽然不多,但是我想请你帮我解决他,我已经快活不下去了。”
我看着那两千块钱,有红票子,有绿的,还有小额度的,看来是她存着的仅有的钱了吧。
我接过她手上的钱,她的表情松了一大口气。
“曾经这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如今,这是我们一并的事情,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我攥着这两千块钱,看着窗外,事不宜迟了,我得先了解清楚他,再决定该怎么去解决。
“我走了,薛姐,活着,才有希望看到热闹的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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