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好动车到站,揉揉有些发酸的鼻子,陈天龙拎包下了车。
时隔八年,再次踏在保城的土地上,回想当年父母惨死的情景陈天龙不由胸中怒意翻滚,恨不得屠了这整座城!
母亲天生爱美,而且身材、样貌、气质俱佳。
那日宴会,母亲穿了一件白色抹胸礼服,显得更为光彩照人。
“陈飞,你老婆长得真骚,不知道她在床上……骚不骚?”
席间,李占江对父亲戏笑道。
而且当着母亲和在座众人的面!
这简直比当众打一个男人耳光,还要让人丢脸!
父亲当时脸色一滞,随后眸中怒意腾起。
母亲则是又羞又怒,眼圈顷刻泛红。
因为这和当众说她是婊子没有任何区别!
但她,却暗地里拉了拉父亲。
因为她深知妻贤夫祸少。
陈家不过一流家族,而李家是顶尖家族,他们根本惹不起。
“李爷,你这玩笑开的有点儿过了啊。来来,来咱们喝酒,不说这个了。”
父亲讪讪赔笑道。
他选择了听从母亲的,想息事宁人。
然而!
李占江却选择了咄咄逼人:
“陈飞,谁踏马在跟你开玩笑,你老婆是看起来很骚嘛。对了,你们做的时候,她水儿多不多?”
母亲闻言羞愤欲死。
“李占江!你别踏马欺人太甚!”
忍无可忍,父亲拍案而起!
“草!我就欺负你怎么了?你踏马还敢咬我啊?”
李占江不动如山,一脸不屑。
这时候,堂叔陈建设站了起来,父亲本以为他会替自己出头,毕竟血浓于水。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陈建设说的却是:
“飞哥,你这是干什么,李爷不过说了句实话而已,赶紧跟李爷道歉。”
什么?!
父亲当即就愣住了!
自古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
这还是血缘至亲吗?
“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啊,嫂子骚得不一般,名字叫做叶芊芊,穿衣喜欢抹胸裙,沟壑雪白真好看,李爷慧眼一看就看穿!”
紧跟其后,父亲把兄弟赵广军说道。
“好诗好诗!”
“能让李爷夸,那是她的福气,换做是我,我巴不得李爷能夸我老婆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