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容的走到人群中。
虽然不社恐了,但是他好像变成了另一个极端。
多少有点目中无人了。
其实风习习对范舟尔的社恐很好奇,“你是怎么上台唱歌的,那么多人?”
“把舞台下的人,当做是大白菜。”
范舟尔的角度很别致。
然后,风习习的角度更清奇,
“那你把其他人都当成是大白菜不就好了吗?”
嗯……
似乎没什么不对。
范舟尔从‘大白菜’当中穿过,目不斜视。
任由其他人说什么表情也没有变化。
大白菜大白菜,都是大白菜!
甚至他还没忍住笑了起来。
因为……
这是一群在说英语的大白菜……
范舟尔的笑容,春暖花开。
可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的眼神里没什么温度,就好像自己不是个人一样。
高大的白人主持人感觉很不爽,有一种被冒犯了的感觉。
他很强壮,像个大猩猩。
一开口,就嘲笑范舟尔的弱小,“你笑什么?小小的猴子。”
范舟尔没有回答,甚至会自己cue流程,“以什么罪名抓我?”
全程无障碍英语交流。
“故意伤人罪。”
高大的白人主持人看着范舟尔弱不禁风的小身板,故意嘲笑他。
既是玩梗,又是看不起他。
相对于白人来说,华夏人看起来有些过于单薄瘦弱了。
将最不合理的罪名冠在了范舟尔的头上。
闻言,范舟尔点点头。
迎面就给白人主持的鼻梁给了一拳头。
霎时间,泪眼朦胧。
鼻子酸的话都说不出来。
而范舟尔收回了手,一本正经,“好了,你们现在可以来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