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回到小屋子,刚踏进屋子,那女的就直接瘫坐到凳子上不动。
我准备去下点面吃再说,看她这个样子也是累呛。
“老公,我去下面,你收拾一下。”我也不知今晚怎么安排睡觉,就那么一间睡房,要我跟那个女的挤的话,打死我也不肯。
“老婆,你也坐一会,我来。”他不让我进厨房。
我不想跟她坐一起,也不想他跟她单独在外面,“我们一起。”我去清洗一下锅,一打开水龙头,一股臭味随即从水龙头里散发出来。
像车上那股腐烂的尸体味道一样,而且水好小,他这儿水压一直以来都不稳定,但也不至于小到只以发丝般,根本没水,还恶臭。
我把鼻子一捂,差点没有吐出来。
昏黄的灯光下,我们仔细看了一下水龙头流出的水,好像带着一些毛发,老鼠毛?
他用手敲了一敲管子,然后拿一根小钎子插到管子里面,只见他一手握着管子一手握着管子拐弯处猛打。
“砰”的一声,管口马上喷出几股恶臭的水,他拽着钎子,慢慢的往外拉,一条白白细线从管口冒出来,我一瞅,一团黝黑的东西甩出来,水随即飞溅了我们一脸。
好恶心。
竟然是一只好像老鼠的小东西啪的声摔出地上,皮毛泡得黑亮,尾巴已经断掉。
我骂着跑到洗手间去。
本来就饿得不要不要的,这下子可怎么办,水还能吃嘛。
试着打开洗手间的水龙头,还好,没有臭。
干吐一阵之后,那个女的走了过来,“嫂子,有了?”
有个毛线。
我只顾洗脸,不想回答她。
“老婆,好了没?”他在外面喊我,那么快做好面了吗?他不会用那个水龙头的水做吧?
她听到清玄喊我就走出去,“你老婆还没好,饿死,有吃了吗?”就知道说饿,我对着水龙头呸了几声。
“好了,你也去洗一下吃面条吧。”
“就这么吃?酱油也没下一滴,怎么吃?”
哎呀,她爱吃不吃的,当初我刚来时也不敢嫌弃,她饿死了还嫌弃没酱油?
他这儿除了有香麻油之外是没有什么别的配料。
“老婆,赶紧出来吃面。”他似乎不想理她。
看来还真的只有我比较适合他。
我在里面嗯唧着回答他,“就好。”
我没出去她就走了进来,“嫂子,平时你们都这么吃的吗?”
“要不然呢,这儿本来就穷,出入也不方便,有得吃就已经很好。”我白了她一眼,“你洗好快点出来,我老公吃东西快得很。”
她一听我说他吃得快,也许怕他吃完,就哦哦的连忙洗手,甩两下就跑了出来。
他已经把三碗面都装好。
我向他投了一个不满意的目光,心想为什么要帮她装?她自己不会装啊?
他温和地回了我一个目光,“老婆,吃了我给你煮药水泡身体。”
“大师,是不是去困的,我也要泡,我困得不行。”靠。
“不是,那药不是一般人都能泡的。”他不想说多,吃完就进厨房去了。
我一口还没吃,端起碗闻了又闻,虽然没有臭味,但刚刚那个味道好像还没散去一样。
“嫂子,你也吃不下?”她一大碗一下子就干掉,还嫌弃不好吃,不好吃她吃那么快还吃那么多?“那锅里的我都包了哦。”
我去。
“你吃吧,我有点不舒服,一碗就够。”
“老婆,你那儿不舒服?”他听到我说不舒服,就从厨房走出来,然后拿起我的手腕捏,“嗯,吃完这碗面就好,赶紧趁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