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情振奋道:「怎么出去?」
赵长河的神念落在另一艘船上。凌若羽正揪着一个魔道分子在审讯,少女背着星河剑,元气满满。
「目前不确定……但如果有路,就只能着落在若羽身上。」
原本脑补中的要被揪着一路交公粮,最终在一路闲谈之中北上,气氛并没有那么凸显。便是夜幕降临进舱歇息时,都很自然地同榻而眠,抵足夜话。
三十年别情,根本就说不完。
只有第二天一早凌若羽兴冲冲地过来找师公问安的时候,看见舱中同时钻出一男四女,人都看傻了。
「师、师公早安……首、首座早安……」
赵长河露齿一笑:「若羽啊……」
「啊?」凌若羽小心翼翼地后退半步。
「早上要晨练,是我们这一门的定律,你知道的吧……恰好师公有空,来练一套剑法看看。」
凌若羽觉得这厮并不是真要教徒弟,像是在欺负孩子。
「那……那请师公指点,这一套师父刚刚传授的新技我有点没吃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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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唰」,船头剑光闪烁,一群御三老女人稀奇地嗑瓜子围观。
还真练啊……
瞧这严整的法度,真不愧岳红翎教出来的,基本功可扎实了,估计没少挨罚。
凌若羽舞了一遍,红着小脸蛋小心求教:「请师公指点。」
赵长河觉得凌若羽比小时候的星河好玩多了,瞧这明明很羞耻却还乖乖舞剑给师公看,完了还正儿八经求指点的小模样多好玩啊……
「没怎么看清,再舞一遍看看。」
「师公你……」凌若羽满脸通红顿足道:「以你之能,怎么可能没看清!」
「等你再舞一遍完全不一样的,我就看清了。」
凌若羽怔了怔,倒是若有所思。
岳红翎新创剑技,当然不可能是一种套路,而是剑意。师公是在提点,如果每一遍都舞出一模一样的玩意儿,那就理解错了。
少女懂了,又舞了一遍,果然招数与上一次完全不同,其意相似。
「羽儿有所悟了……」少女带着练完剑法
的微汗,又是兴奋又是崇拜地行礼:「多谢师公。」
赵长河很开心地转头对老婆们评价:「看多聪明,都会自己教自己了。」
众人没好气地揪起赵长河,一把丢下了大运河。
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欺负自家孩子的。
倒也不是不能欺负,就怕你欺负多了,人家想妈妈了怎么办……
北上的日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一家子乐了就看小徒弟练剑,没事就打发小徒弟去其他船上打酱油,然后新夜帝抱着两位四象尊者钻进舱里探讨教义,或者赵王带着社稷之神与镇魔司首座探讨河山,其乐融融的行程过了三日,已至京师。
凌若羽背着星河,抬头看着巍峨的城门,眼里有几分小缅怀。…。。
她是第二次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