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乃经济学主编,一贯主张维护以美国为中心的世界经济格局,倡导的日本经济政策皆符合美国利益。
既然《朝日新闻》与工藤家族有所关联,四宫源融不便直接动用阴险的政治手段对付工藤,恐怕会引起美国的注意。
“如此看来,只能将浅间送进去吗?”
即使今日下手杀人,四宫源融的内心亦比当年的高中生更为坚硬,他曾多次有过类似念头。
“与警察的对决,不可在他们的领域,须以其所短,攻其所长。”
四宫源融熟知这些道理,但今日目睹他人在如此境地下施展,尚属首次。
恭维四宫源融的人自小便络绎不绝,多比企谷八幡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无人知晓比企谷八幡为何如此行事,就连四宫源融也无法理解他的动机。
故而,当他走出与目暮警官交谈时。
四宫源融所能做的,唯有坐在此处静观其变。
他想看看,这位出身底层的日本人究竟为何坐在这里。
“四宫先生,有些事需您澄清。”
“您是指我们的朋友们?确有失当之处,不料与命案时间相撞。几位朋友对学校严苛管理心生不满,私自销毁了监控设备。哎。。。此事非我所愿。我们已与校方商定,余事由校领导处理,请目暮警官放心。。。。。。”
“什么?!”
工藤新一察觉到异样,紧张地询问目暮警官:“学校还留人监视吗?”
“没有啊,工藤,怎么了?”
“糟糕。。。他们在拖延时间,销毁了证据。”
现有人揽下此案,关键证据被毁,即使诉诸法庭亦无济于事。
世间法庭非如游戏,证据需经过有效鉴定,双方律师确认后才可对簿公堂。
如此一来,证据一旦消失,法庭上若有专业律师助阵,死的可能被说成活的。
“工藤同学?你在想什么呢?”比企谷八幡关切地拍拍他肩膀问道:“是否还有重要之事未曾提及?若无事,可否让浅间学长尽快做笔录,我希望此事早日有个了断,让他不再受内疚困扰。。。。。。”
“你这家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工藤新一终于明白比企谷八幡所为,他一直说话只为拖延时间,之前的提问旨在揭示证据所在,让那些拥有“不在场证明”的权贵子弟“隔空”破坏关键证据。
工藤面目狰狞,抓住比企谷八幡的衣领,恨不得揍他一拳。
“等等,冷静,你冷静。。。。。。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何事?咳咳。。。。。。”
比企谷八幡并未反抗,因为他现在无所畏惧。
“好了工藤,事已至此,我们也无能为力。。。。。。剩下的交给律师解决吧。”
目暮十三握住工藤新一的手臂,平静地对满脸愁容的浅间智人说:“那么,浅间智人是吧?可愿随我们走一趟?”
浅间智人面色黯淡,沙哑道:“好的,警官,我会如实交代。”
“我一定能找到其他证据的,你们等着瞧。”
望着工藤新一离去,比企谷八幡深知这位热血中二青年已将他铭记于心。
“世间或许无你解不开的谜,却有你撼不动的权势。”
比企谷八幡略带自嘲,感觉自己是否已沦为传说中的反派,自高中以来似乎从未做过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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