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顽主的整人的手腕和玩政治的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纬度。
以刘封的身份,但凡对这杨家公子动一根手指,都觉得掉了身价。
刘封一番操作下来,百姓皆感玄德公之师公正严明,体恤百姓,惩治无赖豪强的决心。
而那些士族子弟却都噤若寒蝉。
你看看,就连那刘封的兄弟犯了法也说斩就斩,咱们还是老实点吧。
杨松知道此事后,痛不欲生,抚尸痛哭:“吾儿,何其惨也!刘封,我誓杀汝!!”
抬起头,眼中写满了恨意。
“请吾兄弟前来!”
不多时,身着铠甲的杨柏来到,他现在被封为阎圃偏将,手下领一千五百兵马,驻防着汉中南部城池。
杨松抓着杨柏的手:“兄弟,可为汝侄儿报仇也!”
杨柏见此,不禁大怒,当即拔剑:“何人敢杀吾侄儿,我必将其碎尸万段!”
杨松抽泣道:“乃刘封也!”
杨柏收起宝剑,上前扶起杨松:“兄长,正所谓人死不能复生!当前之计,当节哀顺变,好好安葬侄儿,莫要再节外生枝!”
“啊??”
杨松婆娑着泪眼,抬头看着杨柏,感觉好像不认识了一样。
“你莫非不肯为吾儿报仇乎!”
“哎……”
杨柏叹了一口气:“这仇啊,当然得报!然刘封之勇武你我共知,又是玄德公信任之主将,我动他不得啊!”
“我不管,吾儿乃我杨家独子,吾儿既死,吾便断后也……”
说着,杨松便大哭起来。
杨柏见此也于心不忍,说道:“兄长,若杀刘封,必叛刘备。我等实力太弱,当依存强将强主,方有报仇可能。”
杨松闻听此言,立刻激动起来:“快快说来,可依存何人?”
“马超!”
“马超??”杨松感觉有点不可思议:“那马超不是已经投奔刘备了吗?”
杨柏点点头:“马超投奔刘备不久,根基不深,又因其领羌人兵马,必不受信任,兄长可许以金银招纳西北羌兵,投奔刘璋并与刘备开战,再邀曹操南北夹击,可绝杀刘备。”
杨松想来想去也没别的办法:“此计固然不错,可那马超能背叛刘备吗?”
杨柏沉思道:“据我所知,马超本不想投奔刘备,是被刘备设计离间,让纯羌与汉羌内斗,不得已才投降。实则马超心里必恨刘备也!只是兄长可舍得手中银钱否?”
“大儿既死,我要再多银钱又有何用?你我这便去找那马超!”
……
汉中北部,马超大营。
天色渐晚,马超于营中无法安睡,披着衣服就着炉火看着兵书。
炉火噼噼啪啪直响,他的心也难以安静下来。
马岱于营前路过,走入进去:“大哥,天色已晚,怎还不休息?”
“哎……心中不安,故难以入眠。”
马岱坐到他的旁边:“既已投靠玄德公,有粮有城,何以不安啊?”
马超叹了一口气:“我手握重兵,主公却使我驻守东南一小城,怕是不信于我,故而心中不安啊!”
马岱探身向前,填了几根柴禾,淡然的笑了笑:“我们本据凉州,兄又于西羌颇有威望,今随玄德公,其心中有所顾虑也是人之常情!换作投奔他人,怕是不及于此啊!”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