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事已至此,也没别的办法了,鲁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违心的说了一句:“非来羞辱,乃特来吊丧也!”
好家伙,明明是问责,现在这情况只能改成“吊丧”了。
步骘也没办法了,只好点头:“乃吊丧也!”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辙了,俩人只得在吴巨的灵前拜了三拜。
“既是吊丧,我不撵尔等!可有句话得说明白,子卿既知孙刘联盟,互通友善,本已决定投吴,汝为何还要将他置于死地?”
鲁肃叹了一口气:“皇叔切勿伤心,这……这纯粹是个误会!步将军不知这吴子卿与皇叔是挚交好友。”
“子卿啊,你死得何其冤也……”
只见刘备痛不欲生,孙乾便说话了:“我主公当年与吴子卿共事刘景升,相交甚厚,们当年退守江夏,本欲去苍梧避难,是你鲁子敬借吊丧之名来我江夏,劝我主别去苍梧,与江东共击曹操,怎不知吴巨与我主有旧?”
鲁肃只能解释:“这……我是知道,可步将军并不知晓啊。”
这时,伊籍说道:“步先生既决定涉足交州,怎能不探听交州各太守人际关系,还是说你鲁子敬故意不告诉步先生?”
“这……”
面对责问,鲁肃也只能说道:“哎呀,怪不得步先生,乃我失职也!”
简雍又指着步骘道:“便是那吴子卿我主无旧,其诚邀江东入苍梧,你们为何还要将他杀死!留其妻儿孤苦,汝心何忍也!”
这一刻,刘备帐下的几个谋士都如诸葛亮附体,一人一句,有理有据,把东吴二人说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步骘咬咬牙,索性不做言语。
鲁肃无奈之下只好说道:“皇叔息怒!此交州之行,步子山虽误杀吴将军,但我上将军吕岱也死于刘封之手,皇叔不能只看其一,不看其二!另外,我江东上万士卒都死余刘封的指挥下,皇叔,这些事可不能不提啊。”
“那乃东吴咎由自取也!”
说话间,刘备身后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他中等身材,方脸阔口,剑眉朗目,虽不英俊但五官周正,年纪不大,但眉毛末梢长着一撮白毛。
其声音洪亮清晰,举止儒雅从容,一看便知是饱读诗书之人。
他上前一步,义正辞严道:“我家公子擒杀吕岱,和步先生擒杀吴子卿有三点大不同也。子敬先生安能混为一谈!”
鲁肃便问道:“都是误杀盟友,能有何不同?”
“吴子卿乃死于步先生摔杯令下,吕岱却死于自抢台阶,便是杀令也是士公下的,与我家公子并无关系!此一不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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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说道:“吕岱被刘封若擒,才有士公下杀令,吕将军不甘受辱才以头抢阶,怎能说并无关系?”
“那也是吕岱咎由自取!”
白眉青年哼哼一笑:“那吕岱举大军围困龙编,我家公子为自保方率三百荆州军突围,实乃无奈之举!这时候你江东念在盟友情谊放行便可,可谁知吕岱非但不放行,还亲率大军阻拦,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