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跟老婆说话,突然有一个人来到我的房间门口,指着我说:“你,跟我过来”。没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我虽然没看清来人的正脸,但是听着声音就知道是昨天给我看病的那个医生,我答应了一声就跟了上去,走到一个房间门前医生停住脚步对我说:“你,在暗室等我,我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说完,这个医生就又急匆匆的走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门牌,门牌上写着两个字——暗室。我走进暗室,屋子里很黑,窗户都被挡住,屋子里摆着两台仪器和几把椅子以及两个垃圾桶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林辛是吧,来你坐在这里,我给你检查一下眼睛”。医生走进来坐在一台仪器跟前,并且示意我坐在另外一面。
我坐在机器的另外一面,医生指着我面前的一个人脸型的支架说:“把脸放上去,额头贴紧,眼睛瞪大,坚持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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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做。医生手里拿着棉签拨动着我的眼睑并让我来回的转动着眼球。
过了一会医生说:“好了,你跟我来,去处理室,我给你清洗一下眼睛”。
这个医生说话的语速很快,而且行动也跟她的语速一样快,我动作稍慢一些就会被她催促。
来到处置室,我发现,这个处置室,就是昨天医生给我清理眼球的地方。
“躺下吧”。身后又传来医生的声音。
我躺在病床上,医生依旧是用注射器将药水注射进我的眼睛,然后用棉签将昨天我眼睛上的一些脏东西都清理掉,做完这些,医生又让我去隔壁测眼压,这一系列的流程走完了以后,医生告诉我可以回病房了。
我也没说什么,就回到了自己的病房。今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总是含着眼泪,我也不敢用手去揉,感觉看东西特别别扭,经过清理以后,我觉得看东西清楚了。
我回到病房还没站稳脚跟,护士就拎着两袋吊瓶说:“林辛,是吧”。
我说:“是我”。
护士说:“现在能打针吗”?
我说:“能”。
护士说:“今天依旧是两瓶,一个消炎的,一个是营养眼神经的”。
护士把吊瓶挂在从天花板垂下来的架子上,然后告诉我放松,我心琢磨,你要拿针扎我,还让我放松。但是没办法这是人家的工作,必须得配合。扎完针后,护士就离开了。
我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老婆就坐在我对面的病床上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对老婆说:“你不舒服就回去吧”。
老婆说:“等你打完点滴我再走”。
我说:“没事,我能看见,针我自己打就行,不用你在这看着,你出去吃点东西,然后就回家吧”。
老婆说:“你自己在这能行吗”?
我说:“没事,打完针就没事儿了,你走吧”。
老婆说:“那我走了”。
老婆起身离开了病房,我则继续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
一阵困意袭来,我不只不觉的就睡着了。
“醒醒,快醒醒”,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觉得有人在晃动这我的胳膊,我突然意识到我在打吊瓶,我赶忙睁开眼睛,盯着我上方不远处的吊瓶看去,吊瓶里现在已经是空空如也,空气打到血管里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又赶紧的看向连接吊瓶的输药管,发现输药管里的药物只剩下了一半,我把输药管上的开关关死,然后大声的呼唤护士。护士听见我的声音,来给我拔了针。
由于我是强制开机,拔了针我依然是躺在床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突然想到,刚刚好像是有人把我叫醒的,我环顾了一下病房,并没有其他人,难道是我在睡觉的时候,大脑怕我挂掉做出的应激反应?这个应激反应说白了就是一些人在睡觉休息的时候,身体会不由自主的抖动一下,这就是身体的应激反应,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相对的平复了一些。
我从病床上爬起来,披上衣服,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现在已经是十一点钟,快到中午了,我打开点餐软件,简单地点了一些吃的。
等了大约十多分钟,电话突然响了,我拿起手机,上面手机自动备注为快递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