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打火机。
慕少凌抽的牌子,使用的打火机,她都见过。
既然爷爷是被他开车带去慕家老宅的,那么他一定来过家里接爷爷,烟和打火机,是他落下的吗
小时候她给爷爷装过烟袋,开心的划火柴,给爷爷点着烟袋里的叶子烟。
“爷爷,我长大到几岁可以抽烟呀?”她天真的以为,小孩子长大也是要抽烟的,是任务,每个人都要去完成。
小镇上不管男女,大部分都有抽烟的习惯,她难免认知上有了误差。
爷爷却笑着告诉她,摸摸她头:“女孩子长大了也不能抽烟,抽烟对身体不好,小白记住了吗?”
“哦!”她天真的点头。
爷爷一边说着抽烟对身体不好,一边不忘多抽几口。
二十分钟前,慕少凌坐在车内,心情大抵跟她一样都是十分煎熬的,她只能不断望向车窗外试图转移注意力,而他压抑自己的方式,却是抽烟。
抽烟,真的能排解人的郁闷心情?
阮白不知道,在这样寂寞无聊又满心伤心事的夜晚,她很想抽一根他的烟,用专属于他的打火机点上。
抽第一口,她皱眉咳嗽了起开。
烟的味道弥漫在口腔和鼻息。
并不舒服。
心里装着的苦闷没有被排解,反而越来越严重。
用生涩笨拙的动作将一整根烟都抽完,阮白不知道自己是被呛得还是怎么了,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哥,你不能再喝了”慕睿程抢下那瓶快要见底的朗姆酒。
借酒浇愁,出来买醉,这两种情况在慕睿程的认知里,他的大哥慕少凌,那样高傲矜贵的男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做。
因为他有脑子,向来理智,明白买醉对“难以解决的事件”本身,从来都无济于事。
慕少凌没去夺回被拿走的酒瓶。
放下酒杯,醉醺醺的男人手抖的点了根烟。
慕少凌吸了一口烟,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
阮白之于他,是渴后的水,甘甜可口还是其次,主要能为他续命,更好的活着,让他的生命力变得更鲜活。
外面下起了雨。
慕睿程站在酒店套房里,环顾左右,这里别说女服务员,就是个母蚊子都找不到,怎么办,他留下来照顾这个情绪失控的男人?
“要不,我给我嫂子打电话?”慕睿程只能想到阮白。
也许眼下这个情况就跟阮白有关。
解铃还须系铃人。
慕睿程拿起手机,找到嫂子“阮白”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他的手机号码嫂子认不认识他不知道,但手机一直响的话,对方肯定会接听吧?
大哥的手机,他拿不到。
“喂,嫂子?我是慕睿程!”接听后,他赶紧说:“我哥喝多了,你看你能不能”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阮白打断了。
慕睿程拿着手机听了片刻,而后失望的挂断,并且没有了再打过去的想法。
因为阮白说:“他的事以后跟我无关了,别问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再见,我关机了”
接着传来的就是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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