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书安那一股墨迹的劲儿,实在令人难以忍受之际,只见他朝着侃侃大师施了一礼,扎了个少林步,继而轻轻抽出昨晚新买的钢剑,猛一抖身,化光剑法起手式“孤高恣飞”,轻轻刺出又急转而上。
虽然房书安丝毫未使内力,但是全场不少使剑的好手,却早已从哄笑中清醒过来:“好剑法!”
连那存心想让房书安出差取笑的詹烽,也是眼前为之一亮!
只见房书安接第二招“回环碧空”,那本已上挑的剑尖在却倏然径直在空中舞了几个剑花,便好似有人被他的第一招便逼得跳向空中,此刻正从空中下击一般。
台下一字慧剑门的门长乌挚只瞧了两眼便陷入沉思:“这大脑袋一剑刺出,若是我如他这般,那劲力到处,若要使剑陡然而上挑,依我三十余年的修为,也无不可。只是我这一众弟子恐多数难以做到!若是剑上内力充沛,那对手势必被逼得跳向空中不可!这第二剑,也是这般的奇妙!”他哪里知道个中原由?房书安偏偏就是丝毫没用内力,剑法使的又慢,方能勉强做到金昌所教的剑意!便是乌挚最不成器的弟子,只要剑上内力稍强之人,只要与房书安兵器相交,房叔安势必落败!
此时詹烽等人已然看出这房书安武功极差,剑法并不娴熟,可是这剑意却极为高明!
只见房书安一招招时快时慢的剑法使出,便舞剑口中便喊叫招数名称。
“干霄迥出!”
“这一招叫做千寻天际!”
“这一招厉害了啊!叫做趫材拂云!”
“嗬!碧落列仙!”
“看我这招鸿渐教猱!”
。。。。。。
二十四路化光剑法,也就是房书安口中的“大头剑法”,使到最后一招“紫陌万井”使出,果真有去庙堂而归隐,瞰四野而萧然的气度。
这时房书安吁气收势,心道:“总算是没忘记招数,不然真不知如何收场啊!”待他将小刀收起,碎银入怀,提剑而立,四下里竟变得静悄悄的,无人喧哗。
老房正纳闷:“莫不是我方才出丑啦?”,此时一字慧剑门掌门乌挚带头喊道:“好剑法!房帮主这。。。。。。大头剑法,可称得上绝妙二字!”
金昌此时冷笑道:“哼!这乌挚为一字慧剑门门长,虽然剑法稀松平常,不过倒也识货!便是你乌挚再练三十年也入不了我的法眼!可惜啊,一字慧剑门原门长单景德,若是没死,剑法来说还勉强算是我的半个对手。”言语之中,一股寂寞枯燥之意。
黄荣江听到后,奉承道:“二当家的,要我看放眼天下,再找不出您这等剑术!听闻峨眉山八宝云霄观有个弟子,叫什么白衣神童小剑魔,号称剑法无双。我看,都是统统的,不值一提!诶诶,就那位!峨眉山大旗之下那白衣娃娃。”说完黄荣江指向云霄观大旗。
金昌瞧去,果然大旗之下有一人白衣白鞋白袜,看着便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银娃娃一般,正是普渡的二弟子白老白一子。
金昌捻须细看白老白一子,只一见他气度神韵,手眼的动作习惯,便知晓果真是名使剑的高手。
随着乌挚一声叫好,台下立时齐齐喝彩。
房书安年三十余岁,何时有今日这般荣耀?更是在龙虎风云会上。随着称赞之声,老房心头畅快之极,不禁飘飘然起来道:“我再来演一下二头剑法!”
众人即刻静观房书安演剑,哪知他竟还是将化光剑法重新使了一遍,将那二十四路招数又重新报了一遍。立时哄堂大笑!
詹烽再难忍受他的啰嗦,心道:“若都如这房大脑袋一般,便是开到明年三月三,这大会也开不完。”
此时于和竟上前去扶着房书安道:“今日已然见了房门长的绝世剑法。我等便再瞧瞧房大门长的绝世御剑飞行术吧。”
房书安听于和悄声道:“金老儿好剑法!”,便觉于和手上传来一股大力传来,已然由不得他,竟又腾身而起!
于和也如金昌一般,一手握着房书安的上臂甩出,一手托住房书安腰间推出,竟又被于和朝着三鬼帮的大旗掷了回来。只是于和的功夫极为巧妙,外人看来这房书安果真便如陆地飞腾一般,跃过众人头顶返回三鬼帮大旗!
在房书安将要跌落惊呼之际,金昌只用衣袖轻轻一裹,便卸了于和之力。
老房坐地骂道:“这位便是碧霞宫的于和么?我老房还想再多呼唤几声二头,他便将我扔了回来!可恶可恶!真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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