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尧跳了起来,“很好!你总算开窍了。”
“等着,再给你听点猛料。”
周时尧滑动手机,搜出一段录音。
“我姐姐和薄骁的通话记录,你竖直耳朵听好了。”说话间把媒体音量调到最大,手机放在沈心悦耳边播放。
周黎:【薄哥,你还没告诉我,邮轮上的美妙夜晚怎么样呀?】
薄骁:【……】
周黎:【那……说正事吧,我计划下半年回帝北办个人音乐会,想请你帮个忙。】
薄骁:【你说。】
周黎:【你可不可以派人帮我找一下场地,要能容纳十万人的音乐厅。】
薄骁:【嗯。】
周黎:【薄哥,到时候……你会来我的音乐会看演出吗?】
通话录音结束。
“你看见了,也听到了,我姐姐周黎和薄骁在一起呢。”
“薄骁正在忙我姐姐的音乐会筹备工作,他的期待感拉满了。”
“等我姐姐归来,荣登大剧院舞台演奏,薄骁要被她迷晕。”周时尧收起手机。
猛地捏住沈心悦的脸,凶神恶煞。
“你算什么东西啊?嗯!”反手一扔。
沈心悦跌了出去。
沈心悦身上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似的,血肉软成一摊死水,敷在水泥地上。
她的坚强被薄骁撕碎了。
之前,薄骁说周黎十几岁出国修习大提琴,改名换姓,移民了,再没有回来过。
他和周黎之间仅剩家族赐予的娃娃亲名声牵连着。
十几年间,他和周黎没见过面、无往来。
他对周黎没有任何印象。
更没有爱过周黎。
周黎对他也一样,宁愿假死骗他,也不嫁他。
沈心悦相信薄骁的人品,薄骁说什么她都以为真。
可是今天晚上,周时尧呈现出来的薄骁,颠覆了沈心悦的认知。
她亲眼看到薄骁和周黎在汪乾玺的邮轮上观景。
她记得很清楚,汪乾玺订婚前夜组织了告别单身派对,玩得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