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不这样啊。
“听以遂说,父亲说那月蚀闫乾麟很危险。”宋以枝有些好奇的看着凤以安。
凤以安开口说,“那月蚀闫乾麟有几成麒麟的血脉,危险确实是危险,但对我们来说也就那样,父亲那么和以遂说是怕他闯祸。”
宋以枝点了点头,随后倒在椅子里晃晃悠悠。
没一会儿,凤以安就看到摇椅里的人已经歪头睡过去了。
凤以安拿出一床薄被给宋以枝盖上,而后又加固了一层结界,避免下面的动静惊醒了宋以枝。
清晨的阳光将宋以枝从睡梦中唤醒。
她看着天边的第一缕光芒,随后扭了扭身体。
“醒了?”温润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宋以枝一侧头就看到站在船头处的男人。
“回来了?”宋以枝问了句,随后环视了一圈,没看到凤以安后开口问,“我哥呢?”
“找了一间屋子在休息。”容月渊回答道。
宋以枝起身,随后将滑落的薄被拿起来放在椅子里。
她走到船头低头看着下面的情况。
被蛮力撞到的树木倒下,这里缺一块那里缺一块。
从俯视的角度看去,很是叫人触目惊心。
随后,宋以枝看到了那一头庞大如山的月蚀闫乾麟。
一身坚硬的鳞片,头上顶着一只角,所到之处蜿蜒出一片泥泞,深深的脚印昭示着它的重量骇人。
在月蚀闫乾麟前,修士们就跟蝼蚁一样渺小。
宋以枝打了个哈欠,看着那些用血肉之躯筑起防线的修士,不紧不慢开口,“五长老就不去伸以援手?”
“月蚀闫乾麟并非没有灵智的妖兽,只要交出惊动它沉睡之人,问题就解决了。”容月渊平静的声音响起。
宋以枝似乎听到了容月渊的言下之意。
他像是在骂下面那些人蠢。
明明能三两下解决的事,却一直持续到现在。
再则,那些人的负隅顽抗在月蚀闫乾麟眼里不过是以卵击石,不仅没用,相反,这只会越发激怒月蚀闫乾麟。
“仙盟的人应该就快到了。”容月渊开口说,“闹剧应该会很快结束。”
宋以枝双手撑着栏杆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