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室友们离开,看着桌上摆着的信,第一封就是来自鄂省的周越。
她是国庆前收到的他的信,信里面他写了自己的近况,从流畅的文笔,侃侃而谈的语气来感受,应该是已经过了心理障碍期。
国庆之后,她不仅给他回了信,还给他邮寄了包裹,除了糕点糖果干果外,还寄了咸菜和酱料。
她还将周兴来西市找他,找航院,吐血住院的事儿一并说了,并交代他。
“以后有什么事儿和你哥商量下,你一声不吭的离开,他以为你对他生了嫌隙,有了埋怨。
没有什么事儿是沟通解决不了的,你将你的选择和想法开诚布公的跟哥哥说一声。
总比兄弟俩在互相猜忌的好。”
这不,下雪前,她收到了他回送的包裹,鄂省特有的玉露茶、糖炒过的板栗,还有孝感麻糖。
板栗虽然没了热气和新鲜出炉的软糯,但胜在天冷没有变味儿,她放在微波炉叮了一下,味道照旧很好,而且他给她寄了三斤的量,够她好好炫一阵子了。
包裹里有一封信,打开一看,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放心吧,已经给我哥打过电话,在电话里说清楚了,省的看文字再乱猜。
他被调离原单位了,自动去了南部军区,心里面其实也很难受,虽然级别不变。”
是啊,好端端的,本该是立功,却因为‘说不清道不明’被分离出去。
就算是同级别又如何?还不得意味着一切从头开始?
想必周兴是失落着离开的。
末了,周越还不忘安慰她,“没事儿,我们都还算年轻,大不了从一开始。”
没有几天,第一场雪还没化,她的回信刚寄出去,他的又一个包裹可就来了。
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双皮棉靴和一条红色的羊绒围巾、一副红色棉手套。
室友们好奇的挤过来看,“诶唷这谁给你寄的啊,总不能又是哥哥吧?”
因为下雪前二姐给她寄了手工织的毛衣、三哥给她寄了一套红色呢子大衣,所以频繁收包裹的她,在宿舍里简直引起公愤了。
听她们这么挤兑,小酒喜笑颜开的刺激她们。
“可不就是哥哥寄的,我的亲哥、义兄、姐夫哥们太多,除了还在上高中的那个一毛不拔哥外,其他不管是哥哥还是姐姐,都会想着我念着我的,谁让我是家里老幺咧,哈哈!”
一毛不拔哥陶安:biubiu,有被伤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