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奇忙着给孩子泡奶换尿布,看他忙得不可开交,我默默捡起换下来的尿布用塑料袋扎起来明天走的时候带走拿去丢掉。
“你为什么一定要借住在这儿?”我问。
周奇看我把尿布装好放在角落,忍不住笑:“你应该要检查一下孩子的尿布,看看尿了多少,如果有便便的话是什么颜色,每天喝多少奶,便几次,什么颜色,味道怎么样,你都要掌握,这样才能准确的知道孩子的身体情况。”
我光是听着就想反胃,连忙让他别说了。
他收拾好了孩子,把孩子放在到我住那间的床上才回答:“他是什么人?”
不等我回答,周奇便自顾自的说:“他不是人!”这是在说沈十安,但怎么听都感觉像是在骂人。
“他执意来这儿说明这里一定有他要来的目的,我之所以选择借住在这里,是因为整个村子就她最古怪,你这么一联系不就明白了吗?”
我点了点头但依旧不明白:“哪里怪了?”不明所以。
“她洗的是寿衣。”周奇说。
我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忘了,那通体的黑色偶泛着金边那不就是寿衣吗?
周奇在医院见多了生老病死所以对寿衣也很熟悉。
“既然他说晚上就知道了,那就等着吧。”周奇说完就回自己房里躺下了,一个人开那么久的车确实累得不轻。
客厅外还有一间小偏房,门虚掩着我不经意瞥了一眼,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屋里那黑漆漆的是棺材吗?
不确定要不再去看看?
可是,在别人家随意的翻看东西不好吧?
但是,有谁会把棺材放在房间里呢?
好好奇啊!
好纠结啊!
但是我又好怂啊!
“沈十安,沈十安?”我小声的喊着沈十安,如果他在,我就不会那么怂了,至少能让他去看看。
许久也不见沈十安,算了,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