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得意的给自己竖起大拇指。
至于几千斤……
适当的夸大是为了生存!!!
闫怀文看向小侄女。
闫玉冲他咧嘴笑。
偷偷帮她爹点个根蜡!
她今天刚和大伯汇报过工作,木炭订单尤其着重提过……
“这六只猪崽刚抓回来,得小心看顾着……
房子正盖着,砖石材料要是一时缺了怎么办,一两日就要去镇上买些肉、菜……
炭得天天烧!
我和戚家兄弟还约好了进山打猎,下网捞鱼,连渔网我都备下了!
家里的地也没有开完,靠村那十亩地也差不多能撒种了……
哥,全是事。”
闫老二一摊手,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我就是这么重要,哪哪都离不开我。
闫怀文既然提出来,这些事都在他预想之内。
恒儿也不小了,家中有他和天佑,也就用不到他。
实际上,恒儿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从家事开始,通晓世情,与书本融会贯通,亦是历练。
“此事不能由你任性。”闫怀文板着脸道:“你自小读书,就算天资不足,也有懈怠之时,在这关州一地也是少见的识文之人,明年二月的县试,你去试上一试。”
作为闫家的大家长,闫怀文一言便可定下,无需征询弟弟同意与否。
闫玉心里在闪屏:这,就是长兄如父的权威!
同情的看着她爹,没法子,老闫若是坚持,能押着他入学,替他报名,甚至捆他进考场……
如果他不嫌丢人的话。
其实想想也没啥,不就是上学么。
那就去呗,至于考成啥样,这都是随缘的事,大不了去一次糊一次。
多糊几次,老闫不再抱有希望,自然就会放弃。
闫老二也是这么想的,硬顶不行,老闫是打定了主意让他在这文风不兴的关州混个文凭,作为家长,他完全能够理解。
这事要放在他闺女身上,读了十来年书,连个毕业证都没混回来,他得上火死。
但他不是原身的闫老二啊!让他去读书考学,纯属耽误功夫。
有那时间干点啥不行?是银子不闪还是铜板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