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指魂飞魄散的从巨厅疯狂飞遁,他只觉自己的速度太慢太慢,恨不得爹娘多给他生出两条腿。
太吓人了,西门乾已踏入到了某个令他无法企及的高度。
想要斗败他,三个自己都不行,就一他娘的变态。
“呼。”
当他从大门射出,没有片刻停顿,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逃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安全。
段指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再也没有感应到任何危险,他停了下来。
“啊!”
好似见鬼了一样。
当他抬眼,一个黑衣男子正静悄悄如幽灵般的立于他身前的不远处。
“哇……”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男人,被他强行压制在心里如火山般就要喷薄的压力和深深的恐惧像是找到宣泄口,轰然爆发。
他不顾一切的纵身一跳,死死搂着男人的双脚,哭了个稀里哗啦。
哪怕让他面对死亡也不会有此般的恐惧,死亡有什么可怕的,每个人都要面临,大不了一死了之。
然而和西门乾巨大的差距让他绝望,一种心如死灰的绝望。
“唉。”
王路叹了一口气,固然他不明白段指究竟经历了怎样惊悚的遭遇,可他气息不稳,伤势较重,特别是体内的五脏六腑均受损严重,短时间内难以恢复。
“呵呵,好了好了,堂堂的段指段大人,是不是我们大获全胜,喜极而泣了。”
王路打趣道。
好一会儿,段指终平静下来。
随即片刻不停噼里啪啦的就把这短短两个时辰发生的所有事全都和盘托出。
“王道友啊,你可不知道,西门乾无喜无悲的那一瞬,就像是勘破生死破除了执障的金刚佛陀,不动如山,气象万千,太他娘的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