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刚刚停下的眼泪又涌了了出来,动情的说:你太有心了,我很开心,这是我用过最好的化妆品,谢谢你!
朱昊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说:
子君;我现在只是一个义务兵,没有能力给你买昂贵的化妆品,只能让你委屈了用这个廉价的黄瓜贴脸。请相信我,等我有能力的时候,我一定把世界上最好的,能配的上你的化妆品买来给你用,
子君摇摇头,你还是不懂我,你觉得我用过这个黄瓜贴片之后,我还能再看得上其他的化妆品吗?
她对着镜子慢慢的揭下黄瓜片,端详着自己光滑如玉的俏脸,自言自语的说:我想这辈子都不会再用其他化妆品了,
朱昊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说:子君哎,有两句诗送给你,
哦,你说吧,她知道他念出来的诗总是不会令人失望,
朱昊缓缓的念出:当窗理云鬓、对镜贴黄瓜,木兰辞中形容花木兰恢复女儿身之后梳妆打扮的的两句送给你,正适合你这军中木兰花啊!
子君羞涩的低下头轻声细语的说:你这张嘴啊,真的是蜜糖做的,说话怎么就这么好听呢?我总是听不够,夜里睡觉还在想起,想着想着就笑出声来了。
子
君穿上军装外套,走,我们下楼走走,马上要吃晚饭了,
朱昊笑嘻嘻的说:凌参谋真的无所畏惧了?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在众人面前跟我一个小兵谈起恋爱了?
凌子君呸来一声,什么啊!又没有手牵手,搂搂抱抱,战友之间一起走走又有什么关系呢?
朱昊嬉皮笑脸的说:我也想搂搂抱抱啊!可惜你不敢,
凌子君胸脯一挺,那来啊,
在这里随你怎么抱,
朱昊讪讪一笑,还是算了吧,在中队里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有点怕,
那么我们去福州抱抱?
子君眼睛一亮,明天我本来准备回福州,去支队宿舍里拿一些东西的,要不我和你们领导帮你请个假,跟我一起去?
好的,那行吧,如果能去就好了,就怕中队事情多,领导不肯放我,
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小兵副班长而已,真的以为这么大的一个中队离开你就不转了?
凌子君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说,
大感自尊心受损的朱昊闭上嘴不说话了,咕哝着说:好吧,反正你能把我弄出去就跟你走。
子君这才喜笑颜开,我自有办法,你放心好了,我表姐也很久没有见你了吧,再不带你去还给她;她还以为你被我给藏起来了呢。
朱昊一听她说起夏茜,马上想起了羚姐,平日里他并不是不想她们,只是现在和凌子君的情感纠缠,令他无法面对她们,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理顺这些复杂又凌乱的关系,
既然找不出解决的办法,那就索性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能躲一时算一时好了,这是他优柔寡断的性格造成的,或许还有一些骨子里文人风流的劣根性,哪一个都喜欢,哪一个都不舍得放弃。以后的事情就让命运来决定算了。
两个人一起下楼,在草坪上坐着看战友们打凌子君篮球,坐在鱼池边缘用青草拨弄着里面的金色鲤鱼,,很快的晚饭哨子吹响了,
列队,吼歌,吃饭,
朱昊匆匆几口朳完饭菜,端着餐具正想出去洗;却被指导员喊住了,
朱昊你明天安排一下班里的工作,跟班长交接好,早上出发陪凌参谋去一趟福州。
是!
在外一切行动听凌参谋的指挥。
是!
朱昊心里不禁感慨,这凌子君确实有办法啊!轻轻松松就搞定了,明天可以去福州见羚姐了啊!
他转头看了一眼凌子君,子君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吃饭,朱昊心中涌上一阵愧疚,聪明的她应该能知道自己去福州一定会找羚姐吧。可是她依然帮助自己请了假;这是一种何等宽大的胸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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