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跪了,这是她的机缘,我是来道别的,等解了你江家的诅咒,我们便离开江城。”
江元鹤不舍,“这么快就走啊?”
“我们此番还有要事,不便久留。”唐时锦说,“劳烦你请令尊来,我为其解咒。”
说到正事,江元鹤不敢耽误,“是。”
江父一直是病恹恹的,江母照顾。
不过用她的话来说,病着也好。
没精力干那档子宠妾灭妻的事。
江父求生欲极强,“夫人呐,我即便没病,也不敢干那事啊。”
江元鹤每每从旁偷笑。
唐时锦和萧宴走来,江母立马客客气气,“萧夫人,这咒要如何解呐?”
江父深知,他夫人啊,就是个嘴硬心软的。
其实可担心他了。
“江家主,你们府上应该有尹琴淮留下的物件吧?”唐时锦忽然问。
江元鹤一愣,“萧夫人,尹祖母并未留下任何东西啊,在京城,不是说只要修为够高,不用施咒人的物件也能解咒吗。”
唐时锦淡淡瞥他,“这话我可没说,你说的?”
江元鹤:……
“江家主,这样的物件,江家应该有吧。”唐时锦几乎是肯定句。
以这种狗血又套路的误会情深。
江家先祖离开尹琴淮时,怎么都会留下她的一件物品,当做念想才是。
往后的日子里,用来睹物思人。
这样才有白月光的杀伤力。
这,才附和虐恋情深的经典桥段。
唐时锦也是赌一把,她算着,江家应该命不该绝。
江父叹了声,“有,我父亲确实留下了一物,放在祠堂供奉,那应当是尹母在这世间最后的物件了。”
江元鹤讶异,“还真有啊?萧夫人你真是神了。”
唐时锦勾唇,“你话本子看多了,也就懂套路了。”
这跟看话本子有什么关系?
江元鹤没懂。
“夫人,我没力气,走不动了,你去祠堂,替我将尹母画像后的匣子取来。”
江父没什么力气的说。
江母点头,“萧夫人稍后,我去去就来。”
唐时锦喝了盏茶,坐着等了会。
江母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