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内廷,不正是魏忠贤为首的宦官吗?
剪除其羽翼,锦衣卫恰好扶摇直上。
至于奉圣夫人。
皇爷没有破例。
当然要抓。
但要找个合适由头。
这事难办。
他却得办的漂漂亮亮。
事成,以后他和魏忠贤的辈分该变变了。
为什么?
为什么这样?
人比人,气死人。
魏忠贤叫苦连天,满腔苦楚无处诉说。
同是尸位素餐,玩忽职守,涂文辅惨遭下狱。
田尔耕非但未受责罚,皇爷还亲自搀扶,悉心教导,给钱给人。
他不理解,我才是皇爷心腹啊,为何皇爷针对自己,而对田尔耕推心置腹。
所幸,皇爷开恩保他。
田尔耕,张维贤退去,方正化守在宫外。
朱由校狠狠瞪了眼魏忠贤,恨铁不成钢斥责:“你勾结谁不好偏偏勾结客氏。”
“此人依仗朕乳母身份,残害妃嫔,毒害皇子,欲立襦子帝天怒人怨。”
“所行之事,十死无生。”
“今日涂文辅之事朕保你,以后涉及客氏让朕如何保你?”
魏忠贤愕然,越发苦闷。
皇爷。
你以前不这样的。
你说,皇后幼,赖媪保护。
还有你以前上朝,御案旁设凤座,供客氏坐的。
退朝,客氏随着銮辇回宫。
非如此,他焉能勾结客氏?
奈何满腔牢骚不敢言,叩首道:“皇爷,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朱由校怒气未消:“客氏,你去处理。”
这。。。
魏忠贤语塞。
他最大依仗是皇爷,却是通过客氏搭上皇爷的线。
铲除客氏,形同自斩一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