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可不知道李恪在笑什么,京都府的这些人只觉得这太子真的和那些传闻一样,轻佻浮浪,殊无人君之望!
郭式更是忍无可忍,一甩袖子就要走:
“殿下要疯癫的话,怕是来错了地方,请恕微臣无礼,不能陪你一起胡闹了。”
童浩也起身,表示和府尹同进退的态度,还略带讥讽的说道:
“臣下也要告退了,殿下自己去命令这具尸体,让他自己证明自己是他杀吧!”
李恪混不以为意,很有些失礼的拉住郭式的袍袖,意味深长的笑道:
“这位爱卿言之有理,我正是要让这具尸体来证明,他就是他杀的!”
郭式挣了一下没挣脱,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反倒是童浩闻言愣了一下,霍然回头,脸色露出凝重的神色,再次仔细打量起刘大富的尸体来,若有所思的说道:
“殿下的意思,莫非是发现了什么破绽?”
郭式一怔,也不着急走了,而是狐疑的说道:
“破绽?不是说仵作已经下了结论,刘大富就是悬梁自尽的吗?”
或许是李恪太好说话,原本守在尸体旁不敢吭声的老者也突然开口了:
“能有什么破绽,这刘大富脖子上有瘀痕,口中舌头吐出,两眼暴突,完全就是悬梁自尽的样子。”
李恪看了老者一眼,从他身上破旧的衣物,以及其他人对他的厌恶和排斥,猜到他就是仵作。
仵作属于贱役,在这个时代人人鄙视。
就是到了现代社会,对法医职业不是一样有些隐形的排斥么?
不过李恪倒是不在意这一点,反而顺着仵作的话往后说:
“不错,你说的这些,的确符合悬梁自尽的表现。但是同样的,你忽略的东西却很多!”
要是说其他的,这个仵作未必敢开口,可说到尸检,在这个时代,却让这个仵作不能服气:
“那你倒是说说,我都忽略了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