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公给陈平安牵马执蹬算几个意思?
陈平安一个外臣,姜涞一个太子,再加上郑国公这个武将勋贵。
朝堂上最大的三股势力都有了,连正统都有!
这对于至高无上的皇权而言,无疑是难以想象的巨大威胁!
“不过是郑国公的戏言罢了。”
面对如此凶险的质问,陈平安依旧镇定的过分,淡淡笑道:“臣知道,肯定有同僚认为,臣和太子是在结党营私。”
“甚至说严重点……意图谋反!”
“可惜,那些井底之蛙猜错了。”
“臣和太子之所以交好于郑国公,完全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战争!”
战争?
这大冬天的,哪来的战争?
武帝有些想不通,他也同样被旧有的经验束缚了思维。
陈平安没有多说,只是默默看向了北方。
见此,武帝龙目一眯,深深打量陈平安两眼,便转移话题道:“全国钱庄不知凡几,这背后,都是那些世家门阀。”
“想要取缔他们,建立银行……不好办啊!”
“万一这些人武力抗衡怎么办?”
这个问题一出,便表达了武帝暗藏的意思。
他不想大动干戈!
否则他就不会这么问了。
同时也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陈平安既然说会有战争,那这国内的乱子你管不管?
管,那你北边的危机怎么办?你这战争之言,是不是危言耸听,甚至是欺君犯上?
不管,那银行又该如何推行下去,取缔钱庄?
陈平安也是十分光棍,直接道:“陛下,从来就没有不流血的变法!”
“当年三公九卿制过渡到三省六部制,还有开科取士……诸如此类,不都是靠着强权横推,强行推行下来的么?”
“陛下问计于臣,臣亦别无他法,唯有一字——杀!”
武帝望着陈平安,问道:“那北边就不管了?”
“管!”
陈平安语气坚定,掷地有声:“北边要杀到他们胆寒,杀到他们一百年不敢进犯大胤!”
“乱子也要平,杀到他们不敢露头!”
“依臣所想,取缔钱庄越快越好,如此才不至于两线作战。”
“如果晚了,就只能等他们主动出手。”
好一个杀到他们一百年不敢进犯大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