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搞钱的法子,竟把主意打到朕的皇庄上了!”
“怎么着,卖完了皇庄,再把后宫的嫔妃、甚至皇后也一并明码标价的卖发了?!”
“就像那些穷苦的百姓似的,卖了地,再卖妻女,最后连祖宗传下来的房子也给卖了?”
“来来来,你倒给朕说说,南京这处皇宫,能做价几何!”
“若是合适的话,就辛苦王侍郎替朕卖了可好?”
这一字一句,让王瑊的脸色变的愈发苍白,待话音落下,他一脑袋杵在地上,声音颤抖的说道。
“臣不敢,臣失言,请陛下降罪!”
朱由校当然不会手软,直接大喝道。
“北镇抚司何在!”
针北望出列。
“臣在!”
“王瑊昏聩无能,欺君枉上,给朕扒去他的官服,严查他在任上的所作所为!”
“若有违法乱纪之处,绝不故息!”
“臣遵旨!”
王瑊闻言顿时就慌了,连忙膝行到御阶旁,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磕头求饶。
可朱由校却没再理会他,针北望已带着几名锦衣卫走了过来,毫不客气扒去他身上官服,拖着他向午门外走去。
“且慢!”
就在这时,百官之中的刑部尚书突然开口。
“陛下!”
“王侍郎虽有失言之处,却罪不至此。”
“若是陛下一意孤行,怕是会令百官心寒。”
他话音刚落,户部尚书张朴便站了出来。
“臣附议!”
接着,兵部尚书刘廷元、礼部尚书韩日缵、工部尚书商周祚、吏部尚书王在晋等人也纷纷出列。
“臣等附议!”
如此一来,整个南京的六部大佬全都站在了朱由校的对立面上。
左都副御史闵洪学也上前一步。
“禀陛下!”
“因言获罪,向来都是朝中大忌。”
“若是开了先河,只怕今后朝中,再无人敢直言进谏!”
“望陛下以江山社稷重,对王侍郎从轻发落,或降职、或外放、或罚俸均可。”
“但就此革职,还要倒查旧事,实非明君所为!”
朱由校是彻底的怒了!
在北京,有魏忠贤镇场子,朝中的那些官员还真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站出来和自己对着干。
再加上朝中的官员被处理了一大批之后,如今换上来的新人更是不敢造次。
可南京的这帮家伙。。。。。。。。
他们是真的不怕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