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
我是那种为了恩情就头脑不清醒的人吗?秦彻确实对我有恩,但这不是我一直在他身边的理由。
我说我会一直在他身边,是被他的真心付出感动,与名利无关、与恩情无关,只为真心。
“我确实感激他,没有他,我可能已经死了。可恩情是可以报答的,不用搭上一直和永远。李诚,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浅薄。”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喉咙干痒难受,我不受控制的开始咳嗽,剧烈的咳嗽,差点把肺子咳出来。
可能是咳嗽得过猛,全身都受到震动,膝盖那里钻心的疼痛。
我心中一惊,有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
膝盖疼,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一把扯开被子,后背和手臂的肌肉酸痛无比。
还好,我呼出一口气。
腿还在,只是膝盖那里缠着纱布,中心位置透出暗红。
再看其他位置,除了一点擦伤,便再无伤口。
只是这一处伤口就疼成这样,摔下来的时候,秦彻在下边,他的身上会有多少伤,又该有多疼。
这个傻瓜,干嘛对我那样好。
鼻子酸酸的,眼泪开始无声的流,对秦彻的担心让我如卧坐毡。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必须亲眼确定他还活着。
李诚拗不过我,去问了医生后,用轮椅推着我,来到秦彻住的病房。
医生说他的生命体征基本正常,伤口恢复得也很不错,只是一直没有转醒的迹象,现在还没有查到具体原因。
他的病房在走廊的另一端,是间超豪华的套房。
推门进去,里边的人齐齐的看过来。
靠窗的椅子上坐着位端庄的中年女子,长裙曳地,妆容精致。她旁边站着位身材高大、面目俊朗的男子,看年龄与女子不相上下,西装革履、丰神俊朗,五官和秦彻有五六分相似。
是秦彻的爸爸和妈妈,他们不知在这里守了多久,神色都有些疲惫。
房间很大,正中央的位置摆着病床,秦彻安静的躺在上边,与他身体直连的各种医用设备都亮着屏幕,代表着不同生命体征的各色线条起起伏伏。
“叔叔阿姨,她是梧桐,过来探望彻。”
中年美妇杏眼忽然微红,面色不善的凝视我,那样子,仿佛在谴责我是个不守信用的人。
我敛眉不语,静静的等待她的发难。
我没有收她的钱,也没有答应她任何事,所以,我没有不守信用。
若问我为什么会坚持来这里,答案是我遵从我的心而来。
“不必了,我和你秦叔叔会照顾好阿彻的,不劳梧同学费心。李诚,把她带出去吧,不要影响阿彻养病,以后也不要随便带不相干的陌生人过来。”
不相干!
秦太太这是准备亲手斩断我和秦彻之间所有的一切,也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我,秦彻和我不在一个世界,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李诚有些为难的说,“阿姨,梧桐是阿彻在意的人。而且她也没想做什么,只是探望阿彻而已。阿彻昏了几天了,让梧桐和他说说话,保不齐他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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