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沉沉的瞪着我。
我有些承受不了的转移了目光,又很快的转回来与他对视。
今天的事不能善终我知道,我可以输人,但不能输阵。
如果今天的行动失败,我没能救得了秦彻,是我能力不足,却绝不会退缩和害怕。
我真正害怕的,是再也见不到秦彻。
对于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之前我之所以犹豫,是害怕不清楚自己的心。
经此一事,我已经意识到秦彻对于我的重要性。
我哪怕是死,也要带秦彻出去。
如果不能,我也死而无憾了。
秦震浑浊的眼睛里波涛汹涌,愤恨、羞辱、不甘、爆怒。。。。。。
司广寒拎着秦越泽朝门口走,秦越泽站不起来,像条死狗一样被在地上拖行。
他所经之处的地面,留下一条颜色和味道都十分可疑的痕迹。
“司家小子,住手!你就不怕我动司家吗?这个毛丫头是谁,值得你连司家都不要了?”
“她是谁,你不配知道。想动司家?来,怕你我是你家祖宗!”
我们带来的黑衣人不给面子的轰堂大笑,秦震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
如果他知道挟持秦彻会让他遭此奇耻大辱,他还会这么蠢吗?
秦玉凶狠的扑过来,企图阻止司广寒拖人的动作。
怎么说那也是他父亲,作为一个想要上位的儿子,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羞辱而无动于衷。
那只会暴露他的自私冷血和不堪大用。
司广寒扫了一眼身边的黑衣保镖,那个身材堪比铁塔的黑衣大汉毫不客气的抬脚就是一踹,秦玉像坨垃圾似的被踹飞出去。
秦震突然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孩子啊,弄这么大阵仗干什么,啊?真以为我把小彻扣住了?自私可能?你们见过谁家的爷爷会对自己孙子出手的?真是胡闹。”
我平静的欣赏他的自说自话。
说的再好听都没有用,要是他不肯交出秦彻,我梧桐誓死和他硬磕到底。
司广寒到底比我有处事经验,见秦震态度有所松动,也缓和下来,笑笑说,“昨天晚上我做梦小彻不仅被关起来,还被用了刑,性命垂危。您说的对,但凡长点人心的爷爷,都不会挟持孙子。有句话说得好,林子大了什么兽都有。我们呢,也是担心小彻的安全。”
“在秦家他有什么不安全的?你这孩子,也和他们一起胡闹。快带着你的人走吧,小彻没事。”
没事就把人交出来。
不交说什么都是屁话。
又是拖延时间,又是打感情牌,不过是不想交出秦彻而已。
他不想交,而我,势在必得。
这么磨叽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气得胸口的骨头疼,懒得再和秦震打太极,直接把枪口塞进秦越泽的嘴里,杀意从我每个细胞向外涌。
事已至此,完全可以确定,秦彻就在这里。
他在却没有出现,只能有一个原因,他被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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