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睨了纪承洲一眼,自己是罪魁祸首,还好意思问。
纪承洲眼底浮现浅薄的笑意,弯腰将桑浅从床上抱了起来。
咕噜咕噜……
肚子不合时宜叫了起来。
桑浅尴尬脸红,见纪承洲眼底的笑越来越深,忍不住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不许笑。”
都是被他压榨的,他还好意思笑话她。
“好,不笑。”纪承洲语气宠溺,敛去嘴角的笑意,抱着桑浅朝门口走。
桑浅想起他的病,问他,“你心理障碍是完全好了吗?”
“差不多。”
“好了就是好了,没好就是没好,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我给心理医生打过电话了,医生说我是受刺激后的阶段性治愈,是否痊愈,还要看之后的表现。”
桑浅不太明白,“什么叫阶段性治愈?”
“时好时坏。”
那以后和他做,岂不是像开盲盒一样?
“你受什么刺激了?”
纪承洲垂眸看了桑浅一眼,抿唇没说话。
桑浅想起之前纪承洲突然能吻她,也说是受刺激了,她当时问他受什么刺激,他也没说。
那次接吻之前发生了什么来着。
她努力想了想,好像是纪承洲问了她一些关于纪长卿的事。
纪长卿人怎么样?
是不是比他好?
她喜欢哪一类?
那天她还觉得纪承洲有点不对劲来着。
今天他在医院也问了她一些关于纪长卿的问题。
她和纪长卿怎么认识的?
认识多久了?
两件事的相同点都是纪长卿。
所以刺激他的点是纪长卿?
可是纪长卿怎么就刺激他了呢?
突然,桑浅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一种可能,睁大眼睛看着纪承洲,“你说的这个刺激该不会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