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零并未急着离开巨石阵,前往后山,毕竟奎和红毛等人返回需要时间。
等他们走远,我在附近捕获一只活蹦乱跳的野兔,绑起来,开始进行实验。
由于进入白界后,我对外界的危险感知几乎消失,因此实验时,零必须守护在我身边,防止我不察觉周围游荡的野兽袭击。
几轮实验后,我对于内在世界的操控更加得心应手。
当我再次睁开眼,天已暮色,零坐在火堆对面,托腮望着我,若有所思。
她见我醒来,问:“如何了?”
我拔出锐利的短刀,割断束缚野兔的绳索,启动与它建立的精神联系。
野兔安静地蹲在一旁,并未试图逃跑。
但这家伙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咬下一根嫩草咀嚼,一脸无辜。
零托腮看着野兔,说:“似乎没什么特别之处啊。”
我注视着野兔,命令它跃入火堆,生存的本能让它精神体开始反抗我的指示。
然而野兔的精神体太虚弱,瞬间,我的精神洪流淹没了它。
在零惊讶的目光中,野兔跳进了火堆。
就在野兔即将被火焰吞噬的刹那,我伸手将它从火堆边缘救出,抱在手中。
野兔仿佛失去了灵魂,瘫软在我手掌上,零瞪大眼睛,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我轻轻梳理着魔法兔的绒毛,注视着零低语:“现在你应该察觉到不同了吧。”
零咽下一口口水,问:“张毅,若你能与山岭之王建立灵魂桥梁,也能像这样驾驭它吗?”
我回答:“魔法兔与山岭之王在力量上无法相提并论,若能与山岭之王共鸣,我只能微弱地影响它的行动,仅在不危及它生命的情况下协助我们的任务。”
零追问:“若是你的境界足够高呢?”
我说:“山岭之王将会俯首听命于我。”
零叹道:“罢了,有期望总比绝望好。”
我提醒:“天色已晚,你先歇息,明早我们就启程,先去山岭之王的栖息地——幽邃洞穴。”
零点点头,收起出鞘的月光刀,枕着刀鞘入睡。我摩挲着手中魔法兔的脑袋,坐在篝火边陷入沉思。
寂静的夜晚悄然流逝,黎明时分,我处理好魔法兔,将它挂在树枝上慢慢烘烤。
虽然有些残酷,但这都是为了彻底的试炼。当我割断与魔法兔的精神联系时,只觉一阵轻微的头痛。
除此之外,并未感到任何不适。显然,连接体的消亡不会对主体造成伤害。
零从梦境中迷糊醒来,揉着眼睛问:“是什么味道这么诱人?”
我翻动着烤兔,回应:“熏兔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