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张之极就带着张世则来到煤炭铺子。
“国公爷怎么还亲自来了!”陆延笑着问道。
张之极道:“若不是我亲自押送,怕是这逆子就半途跑了!”
陆延道:“那不如就将世则交给芝虎,和他们同吃同住,也好培养一下英武之气。”
张之极一拍手:“这个好,就按你说的办!”
张世则张大嘴巴:“爹,这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郑芝虎哈哈大笑,一拍他的肩膀,差点给他打翻在地。
“你瞧你,手无缚鸡之力,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书生呢!”
张之极道:“说得是,都是我之前太宠你了,不过此时锻炼还为时未晚!”
“郑将军,世则就拜托你了!”
郑芝虎哈哈一笑:“国公爷客气了!世则现在开始练站桩!”
张世则身体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站起了马步桩。
张之极围着看了两圈,啧啧称奇:“好,这桩倒是站得有模有样,就这么练!”
张世则顿时崩溃:“爹,我不行,我要回家!”
“啪!”郑芝虎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鞭子,一下子打在张世则背上。
张世则立即站直的身子。
张之极道:“哎呀,郑将军教的好!”
“世则,你别说胡话了,我已经想明白了,之前是我和你娘太溺爱了,这是害了你!若是不你练好,就不要回来了!”
张世则只要一想到今后的悲惨日子,顿时悲从中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哈哈,张贤弟,你怎的这么早就起了!”却是朱纯臣在管家的陪同下信步而来。
张之极道:“朱老哥,你不会是不放心继之,这才跑来看看吧?”
“胡说,这几日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这蜂窝煤这种好东西,你看看这店铺一开门人就围满了,还怕赚不到钱吗!”朱纯臣道。
“反而是你,你叫儿子在这里看着,才是不放心继之吧!”
张之极道:“胡说,我这小子从小被他娘惯坏了,我是想让他历练一下,改改性子,没想到这效果还真好!”
朱纯臣上下打量着正在站桩的张世则,“哎,你还真别说!确实不错,改日我也让孙子来!”
张之极道:“还真是,你家那孙子虽然不像我那个,但天天和戏子鬼混,还扮戏子学唱戏,还不如我家那个!”
朱纯臣顿时怒道:“胡说,我家孙子虽然不像话,但比你儿子强!”
“继之,你评评理,你说谁强!”张之极拉住陆延。
陆延无语了,又来了。
“咳咳,我绝对还是带来看看吧,毕竟我没见过成国公的孙子,也不好比较!”
朱纯臣道:“反正我孙子一定比你儿子强!”
“郑将军,没问题吧?”
郑芝虎摸摸脑袋:“没问题,国公,你尽管让人来,保证回去之后就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子!”
朱纯臣哈哈大笑。
他们站在店铺外,便可以看到百姓们排着队伍抢购蜂窝煤。
“哎,他们怎么只看不买啊!”朱纯臣突然发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