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我观陆恒做事果决,有勇有谋,现在陆国朝中他官职已是九卿之首。
陆王对他的期许应是很高。看他对待我的态度应是对你也是很上心。古依山脉战事可汗和陆王以是暗有嫌隙。若是明了不和睦,哈克族便会群狼环伺。
如是方便你可让陆恒多留意一下陆王对哈克族的意思。但你已知道了便是知晓,你和陆恒的婚姻关系到哈克族的未来,不可任性胡为。”
米娜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她也明白师傅的话是有道理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昨晚情急之下吐出言语后,见陆恒走了也不敢叫住他,继续与他掰扯和离事情的原因。她点点头。
“我知道了,师傅。我会尽力为了哈克族谋取利益。”
别克塔尔看着懂事的米娜,心中暗自叹息。
他希望米娜能够幸福,本不想与她说这些让她担心和负担,但即是公主,选择了和亲,便是应该担起自己的责任,而非一天到小情小爱,闹闹脾气不顾全大局。
陆恒昨晚没在盛王府,米娜今日一早又这样的状态。别克塔尔只当是米娜陆恒在闹什么别扭。
米娜别过师傅别克塔尔后,便是上了楼,看了看尚洲皓所在的那棵树后,心绪烦乱,脚步沉重。又是回屋坐了良久。终找到纸笔,坐于桌前,提笔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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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佳人、奈何缘尽,贪得一场镜花水月。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愿君移向九霄间,生羽翼,一化北溟鱼,一举凌鸿鹄。
信写好后,便是来到门外栏杆处,唤回阿尔达克,又于衣柜里找到那只凤钗同信一起绑于了阿尔达克腿上,带着阿尔达克到屋外对着都尉府的大树放飞了它。
看着尚洲皓接到了阿尔达克。米娜已不知如何面对于尚洲皓,便是反身回了屋内。
米娜回屋关上了房门。觉得自己已是脱力,心如刀绞的疼痛感袭遍全身。
靠着门扉慢慢身体下滑,坐于了地上,眼里如泉水一般涌出泪来,却是不敢发出哭声。
一整天米娜都在房内没有再出去。期间娜真找了她,米娜也只是隔门告诉娜真,她想自己待会,任何事情都莫要找她即是。
之后便是一天也没再有人扰她。倒是晚上她听到了陆恒来于门前的脚步声,但到了门前停留了少许时间后,未发一言的又是离开了。
陆恒下朝便是到了盛王府,还是陪着别克塔尔喝茶,聊天,下棋。晚上饭后娜真找了个机会,与陆恒独处悄悄告知了米娜今日的状况。
娜真知道米娜把自己锁起的事情,她没有声张,只是有人要找米娜时她便以米娜今日在补前两日缺了的觉,搪塞了过去。
陆恒听闻后忍不住想上去看看,但到了门前又是怯了,便是回了楼下书房。
陆恒回到书房,反复踱步,思来想去,派人把娜真叫过来。沉吟了下组织了下语言:
“娜真,你从小伴于公主身侧,除你之外与公主最交好的还有谁?”
娜真想了想说道:
“跟公主感情好的有可汗,大王子,阿不莱,别克塔尔……”
陆恒实在受不了的皱眉打断道:
“不包括亲人长辈的,朋友之间较好的”
娜真想也没想:
“哈迪尔呀!公主最好的,跟我差不多都是都是一起长大的,又都跟着别卡塔尔。阿卡一起学习。要不是二世子你,他们俩应是一起……”
娜真一下打住了,没再往下说话。陆恒冷冷的问道:
“一起怎么了”
“一起,一起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