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先生说:“对付你这种小喽啰若是都没自信,还怎么开山门?”
“老东西,我看你是真的狂妄到家了,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为首蒙面人说道。
常先生说道:“我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自己姓什么,到了阎王殿那里,也好报道。”
常先生话音刚落,为首的蒙面人面色惊骇,将手举了起来。
因为在他的身后,小五手中握着一把沾血的剑悄然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几个黑衣人当即转身将手中弓弩指向小五,只是他们才刚一转身,地上散落的弩箭立时飞起来,将山门前的几名黑衣人全部射穿。小五手上的剑轻轻一划,为首的一名黑衣人脖子冒血,倒在地上。
“出来吧。”小五向身后说道。
小五的身后,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出现,和豆丁同龄,正是豆丁在牛家村的小兄弟盼盼。
豆丁见到盼盼没死,高兴极了,连忙把吓得脸色苍白的盼盼拉过去。
小五问道:“常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竟然屠杀无辜村民,还好我发现的及时,不过其他村民都已经死了,只救出这个孩子,村里的那些蒙面人都被我杀了。”
常先生说道:“估计是为了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们不想给别人知道,就杀人灭口了,这些人的功力低微,都只是入气境的小子而已,你杀的那个也不过与你同等实力,以他们的实力就算一起上也不是张剪子的对手,定然有高手来这里,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里。”
“不用收拾了。”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一个身穿灰色袍子的老者出现在山门前,他的身后跟着一群人,而这些人没有一个人蒙着脸。
“不知道道友是谁,来自何门何派?”常先生脸色震惊,走下台阶问道。
灰袍老者说道:“你没必要知道,我这次来,是因为张剪子动了可以测算天机的东西,被教主察觉到,谁知道到了这里他就跑了,可惜了那本秘笈。教主还说这里有个高手,手下那帮人多数办不成事,就特意让老夫来了这里。去追张剪子之前我很好奇,谁人身上有这等宝贝,拿出来让我瞧瞧。”
“东西已经被张剪子带走,你去找他要好了。”小五说道。
“嘿嘿,天机壁上看得清清楚楚,就在这个小子手里,还想骗我们。”老者身后的一个紫衣年轻人指着我说道。
“你!”灰袍老者瞪着紫衣青年呵斥道。
紫衣青年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他说道:“反正这些人都要死了,让他们知道我们是哪个宗门的又怎样?”
常先生听到紫衣青年的话脸色大变,说道:“天机壁?原来是神蛇教的人,你是神蛇教的长老。”
灰袍老者说道:“既然知道了我们是神蛇教的人,那老夫也就不隐瞒了,老夫司徒南,奉了教主之命前来寻找《武道德经》,顺便把这个年轻人带回去,他老人家对他有点兴趣,想要谈谈。”
小五说道:“你们教主是个基佬吧,他对人家有兴趣,人家可对他没有兴趣。”
司徒南看向小五说道:“你这个胖子说话很讨喜,等会儿我把你的人头割下来放裤裆里挂着,你就知道侮辱教主的下场了。”
司徒南说着就往我们走来,小五挡在我们前面,让我们后退,我看到他在听到这些人是神蛇教的人时,脸上顷刻间出现一层冷汗。
常先生说道:“司徒道友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经书追到这里,又为一件不起眼的小东西要杀人灭口,身为道门五大至尊的神蛇教难道还缺这些宝贝不成?”
司徒南说道:“神蛇教是不缺宝贝,但《武道德经》可不是莫须有,道家始祖老子所创的东西,道门一直都有传言,十年前张剪子不知从何得来,从一介布衣短时间内跻身为道门年轻一辈中的第一高手,五大至尊的门人无人能出其右,神蛇教在调查他的时候发现了他成名的秘密就是得了千百年来一直流传的《武道德经》,可惜几次都让他侥幸逃脱,这一失踪就是十年。而你的清凉山正是当年老子李耳讲经传道之地,真是没想到张剪子竟然会选择躲在这里。”
常先生说道:“十年前的第一高手?好像有那么点印象,我们和张剪子并不熟悉,清凉观只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山上道观,严格来说都不算是道门之列,家师常喜,和神蛇教的教主有过一面之缘,我们并不希望和神蛇教结仇,还请司徒道友高抬贵手。”
司徒南说道:“原来是常喜前辈的高徒,不过你提一个四十年前就死了的人,是不是有点过时了?我听闻神侠杨三千有个老仆叫常言道,不知道是不是你?”
常先生说道:“不错,的确是我。”
司徒南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之色说道:“那就太妙了,我家教主说,在天机壁上能看到你和张剪子的一举一动,却无意中发现看不清这小子的相貌,也算出他的生辰八字,姓谁名谁,世上除了天机道符可以躲避天机壁的追踪,还没有哪个人可以躲避天机而行的,除非他的体内藏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你应该听过二十几年前发生在道门那件大事,杨三千和瑶池圣女生下了一个儿子,后来被人下了血毒蛊,杨三千为了救他的儿子,在其体内封印了生死簿,这些年来他都声称那孩子已经死了,不知道眼下这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头?”
我说道:“我叫郭怀义,家父郭道真。”
“没听过。”司徒南不屑地说道。
我说道:“很快就会听到的,家父郭道真有个外号叫郭瞎子,不是个普通人,以前在山岭里是养蛇的山民,后来养了一条蛇成了精,我们父子俩被吓得从山里逃出来,之后遇到了常先生便拜他为师,想学点防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