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
傅廷洲靠坐在床头,看着她替自己消毒上药,“自己咬的,心疼了?”
阮颜动作一顿,掀起眼皮看他,“谁让你刺激我。”
他倒抽一口凉气,皱眉。
“疼吗?”
他哭笑不得,“我咬你试试?”
阮颜把手伸到他嘴边。
他握住,她的手白嫩,像没骨头那般,软得很。
他吻了下去。
阮颜一怔,“你…”
“我又不属狗。”
“我也不属狗啊…”她回过神,气道,“你内涵我!”
傅廷洲彻底笑出声。
她将药箱合上,起身,“自己待着吧。”
欲要走,傅廷洲伸手拉住她,“雨夜开车不安全。”
阮颜定住,抿了下唇,回头看他,“那我等雨停了再走。”
傅廷洲没再说什么,松开手,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阮颜在客房住下。
原本想着等雨停了再离开,但这雨下了一整晚,直至天明。
窗外天色灰蒙蒙的,仍飘着细雨,阮颜半梦半醒间,听到隔壁敲门声,“先生,先生?”
是刘姨的声音。
她睁眼,昏沉地坐起身,穿上外套走出卧室。
刘姨在敲主卧的门,“先生?阮小姐?早餐已经做好了。”
“刘姨。”
听到她的声音,刘姨愣了下,惊讶,“阮小姐,你…昨晚住客房吗?”
她咳了声,笑着走来,“是啊,傅廷洲没起来吗?”
“不知道呢,我敲了半天门,但先生都没有回应我。”
阮颜怔愣,忙不迭推门进去。
傅廷洲躺在床上,脸上挂满冷汗,脸色苍白得很,看着很不舒服。
“傅廷洲!”阮颜疾步来到床边,试探他的体温,好烫。
难道是因为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