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质问加压制性十足的气场,让安保人员一眼呆愣张口无话。
花颜儿扭身看去,怒吼一声,“都给我把枪放下”
几名安保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终于是有人不甘卖命,放下了手中的枪,自觉双手抱头缓缓蹲下。
接着所有的南宫家安保自愿缴械投降。
花颜儿回身看去,眼前安保如释重负的一笑,“谢谢”
看着安保抱头蹲下,花颜儿终于缓解了紧绷的神色,“我代表花家向大家保证,各位迷途知返,好好配合公安机关的调查,争取宽大处理,刑满释放之日就是入职花氏帝国集团之时,希望你们所有人都可以改过自新,重头来过”
便衣警察们一一为南宫家安保戴上手铐,带离现场。
花天被便衣警察打开手铐,当场释放。
花颜儿走下陪审席,与花天相拥而泣。
“颜儿你真棒”
“呵呵,哥你受苦了”
花福拿着电话急呼,“大小姐不好了”
花颜儿回身看去,花福一脸焦急,“小太子他们已经出发去无人谷了”
花颜儿扭头看去,花天怒火由心而生,“是时候清算无人谷了”
花老点头,“走,去无人谷”
三相园,西山密林深处,窦怀挂了电话转身急呼,“所有人,向后转,跑步走”
一行百余人的特种方队在窦怀的带领下直奔无人谷方向。
卧牛镇南山公路,一辆黑色商务车疾驶。
车内,傅忠开车,南宫子峰坐在后座,脸色阴冷,暴躁不已愤愤的砸去前排座椅,“草草草!”
南宫子峰冷声质问,“傅忠,你不是说老头一直在按时服药吗?为什么这么多年还不死?”
傅忠瞥去一眼后视镜,“我一直是按照先生的吩咐将药加在义哥的药瓶中的,先生,您给义哥加的到底是什么药?”
“你不用管!什么药也已经不重要了,那个老不死的竟然给我留一手,举报我,我可是他亲儿子,他举报我!草!”,南宫子峰愤恨不已。
傅忠冷眼无话,黑着脸。
“还有那个杨五郎,他不是死了吗?你说你亲眼看着他的棺材下葬的”
傅忠摇头,“我也是不可思议,浑身粉碎性骨折怎么可以死而复生?”
“你问我啊?我怎么知道?”
傅忠无话,“先生,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卧牛镇肯定是待不了了”
“没有人可以审判我!”,南宫子峰气不可耐,“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全都得给我死”
傅忠接起电话,随即扭头,“先生,拜官来电话了,说是西山树林突然冒出上百人,正朝无人谷逼近”
南宫子峰冷眼急呼,“停车”
傅忠急忙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