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不容易的比比皆是。
“你们不是同学吗?怎么觉得你怕她?”
殷寻熵抿了抿唇,眼圈泛红,是怕,害怕女人,害怕聪明的女人,害怕有情份的女人,怕到没自信,怕到不敢亲近。
不想再体验一次满眼红,却还有意识的人生。
故作坚强,自已还是没走出来。
“你怎么了?”刘师师伸手抹掉殷寻熵脸上的泪水,“不哭了~”
“我没哭!”
“风吹沙子进眼睛里了。”
刘师师不信,但他是在杨蜜走后哭的,杨蜜或许知道他哭的原因。
转身跑去找杨蜜。
“怎么了?”
“你走后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
杨蜜皱眉,小跑过去。
到殷寻熵身旁时,眼泪早已擦掉,只是泛红的眼眶还在证明着他方才的悲伤。
“想家人了?”
“没有。”二十四年的时间,记忆已经模糊,只有照片还记录着曾经的幸福。
打起精神:“你还要听项目吗?”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杨蜜认真的道:“晚上时我们谈谈…我现在去拍戏,等我,不许走!”
是想走来着…在想走后会有什么后果呢?
明天自已就不在剧组了,她再反将自已不会发生在剧组。
开学虽然是大四,但还是会有同学没戏拍,选择回学校等消息。
自已暂时不会回学校,她应该没办法反将自已吧?
算了,不想了,走!
将刘师师的包放到胡戈他们那堆零散地,悄摸的后退到边缘。
“殷寻熵…”
我去!
尽量不让自已出声,不被发现,怎么还有人叫自已?
回头,曾佳?
曾佳指了指后面,口型:聊聊?
和自已聊什么?
殷寻熵点了下头,两人向后走,似乎谈话不想被打扰,曾佳走出了剧组。
“曾经纪,要去哪儿?”自已还想回宾馆收拾行李呢。
“抱歉,想事情…怠慢了,我们去喝杯咖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