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是血的胡烈此时也慌了神,随即大吼道。
闻言,叶狂笑了,他先示意禁军放开胡烈,然后目光玩味的看着胡烈道:“你说你是朝廷命官,那你有什么证明呢?”
闻言,胡烈捂着脑袋,一边十分怨毒的盯着叶狂,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铜牌。
这块铜牌的一面上印着衙司二字,方方正正的,周边还有云纹,看上去颇为精美。
“看见没有?这是户部颁发的,本官就是朝廷命官,你敢殴打本官,你知道这是多大罪吗?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胡烈愤怒的吼道。
语气变得嚣张了起来。
他本来以为他已经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对方一定不敢拿他怎么样,甚至还要赔礼道歉,他说不定还能重重的敲诈一笔。
但出乎胡烈的预料,看着胡烈手里的铜牌,叶狂只是大手一挥。
“把那牌子拿过来!”
一名禁军立刻抢过胡烈手里的铜牌,将之递到了叶狂的面前。
叶狂在接过铜牌后,翻到其的后面,果真看到了户部两个字,甚至还盖有印章。
“这种牌子,你们每一个衙司都有吗?”
叶狂眯起眼睛,故意的放缓了语气,问道。
“当然!”
胡烈扬起下巴,道。
“这铜牌真是户部颁发的?”
“千真万确!”
胡烈冷笑,却只觉得叶狂如今是怕了。
“很好!”
叶狂猛的攥紧手里的铜牌,语气低沉:“拖下去,严加拷问,我要知道究竟是谁这么大胆!”
衙司衙门毕竟还是官府衙门。
其中官员们虽然没有品级,但也已是官方认证。
可没有皇帝的允许,乱发这种铜牌,给一些没品级的官员行使户部的权利,将收保护费弄成了官方收费,这就是违法了。
且实在是胆大包天。
叶狂一定要把这发铜牌的人揪出来,然后往死里整。
两名禁军立刻上前,再次拽起胡烈,就要拖下去。
胡烈彻底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