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小小的呼叫。
不仔细听,就像石子落入深湖,连涟漪都没有。
而与兰云搏斗的白色苍鹰却骤然停止,金色的瞳孔看向某处。
兰云蹭着这个间隙,划破了它的翅膀:“被我抓到了吧。”
他扯起笑,没有再次伤害它的意思。
比起它翅膀上的一记刀伤,兰云可谓是狼狈不堪,看着手臂上的爪痕。
把苍鹰的腿抓着:“你是公主的。”
它激烈的扑腾翅膀,反应古怪,对着不远处凄啼。
有看热闹的人望过来,觉得他在虐待公主的宠物。
他都没有用力好吗,兰云有些疑惑的看向那个方向,对上苍鹰金色的瞳孔。
它没有攻击他,反而焦急又难过。
兰云脸色一沉,看向马匹,南宫凌的黑色马,不见了。
他松手,苍鹰立刻腾飞,在他头上盘旋一圈,发出一声磅礴的鹰啼。
示意他跟上去。
兰云骑上白马,跟着白色的苍鹰狂奔。
在远离营帐的草原,被压在身下的芙洛拉没有眼泪,不停的用卡塞尔语咒骂遏止她的男人。
偶尔冒出一句蹩脚的天兆语:“禽兽!”
她不是娇滴滴的女孩,可这个男人习武,力量同草原之子有的一拼,动作粗暴而恶劣,试图剥开她的衣裳。
“我是公主!你这个野蛮的天兆人!”
南宫凌听不懂她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只觉得她的声音也同人一样,带着野劲。
他眸色带欲,看着尊贵的公主躺在草地里,散发出自然又火热的芬香。
以及他觉得恶心,怎么喝不惯的奶茶味,此刻都是那样香甜醉人。
“你叫芙洛拉,真好听,是草原烈火的意思吗,嗯?”他将酒泼在芙洛拉的脖间,瞧着她光泽,健康的肌肤。
“这是天兆的烈酒,和你的性子一样,就是不知道公主尝起来,是不是也一样哈哈哈哈!”
“滚!肮脏的……!”
芙洛拉的辫子被他扯开,散在草地,海藻一样的漂亮。
她头上没有戴什么珠钗,只有额头中间的碎钻,无法用作武器。
哪怕如此,她翠绿色的眼瞳依旧充满愤怒,没有泪意,让南宫凌热血沸腾。
“果然和天兆女子不一样!本将军真是喜欢!”
南宫凌掐住她的脸,却被她咬住虎口,他脸色一变:“贱人!”
在他巴掌打来的那一刻。
芙洛拉看到了一匹白色的马,像披着月光,朝她奔来,坐在马上的男人有些狼狈,一双眼却蓬勃生机。
他的脸上还有血迹。
在星空遍布,风波平静的草原上,他如一匹闯入的飓风,扬起了手里的鞭子,说了句什么。
这个画面,她永远不忘。
明明只听她命令的白鹰,听从了他的话,俯身下冲,爪子狠狠扰向了南宫凌的背。
然而并没有伤害他,只是吓得他抬头。
随后,这个硬挺而狼狈的男人,手中的长鞭,狠狠抽在了南宫凌的背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