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遗爱情绪好转了些,李斯文又转头看向一脸担忧的侯杰和程处弼,笑着解释道:
“不必如此紧张,某知道房二心性如此,只是想一出是一处,虽然偶尔确实会让当事人感到头疼,但某相信他只是心直口快,没有恶意,你说是吧,房二?”
说着,他用眼神示意两人,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刚才发生的事情。
侯杰和程处弼也明白这是李斯文在给他们台阶下,免得因为这等小事坏了彼此间的感情,向他点头让他放心,随后便搭上房遗爱的肩膀解释道:
“房二,那个。。。某们没有审问你的意思啊,就是好奇,纯粹好奇,你为什么会想到讨要一件化虹异宝?”
“那个。。。某就是好奇为什么早上一醒来,大街小巷上都在神神叨叨那什么化虹异宝。”房遗爱弱弱的解释一句,有些心虚但还是坚持说道:
“某就是觉得,以二郎一贯喜欢藏着掖着的性子,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将宝贝献给陛下,这么爽快的二郎,家里肯定还藏着更好的。”
听闻此言,侯杰和程处弼悬着的心终于踏实落地,他们反应如此反常,就是担心李斯文嘴上说不在意,但还是会觉得房遗爱是受人蛊惑为难与他,从而心生嫌隙。
不过现在看来。。。。。。
“好好好,房二你个混账就这么看某的是吧?”李斯文简直要被这憨批气笑了,转头看向其他几人,却发现他们都是一副恍然惊醒的样子。
“某赞同房二的观点。”程处弼异常严肃,看向李斯文的眼神如刀。
“原来如此,某就说从一开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还以为是某的错觉,但经房二这么一提点,某也觉得李二你今天爽快的不像你。”
侯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看向他想讨要个说法。
“那个。。。某也一样?”秦怀道注意到身后两位大汉的接近,紧忙道。
李斯文嘴角抽了抽,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脑回路啊,是怎么从错误的观点出发,经过错误的过程,推论出正确的结果的?
难道真应了那句老话——傻人有傻福?
不过仔细想想,孙紫苏的表现好像也差不多,直觉准的跟个挂哥一样,如此想来。。。。。。他看向房二的眼神越来越不对。
“二郎你干嘛这么看某?”
房遗爱缩了缩脖子,躲在几人身后掰着手指头算计着什么:“你瞧啊,打二郎醒过来,也不和某们一起花天酒地了,整天就憋在家里鼓捣什么东西。”
“不是被李泰那厮鄙视文采,你也不会怒而作诗;要不是碰上秦伯伯昏迷,你也不说自己是从仙人学了医术;就连马蹄铁,也是陛下从你嘴里硬抢出来的,还有那治疫的仙药,取暖的煤炉。。。。。。”
房遗爱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挠挠头,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问题:“二郎,你是不是还藏着更好的,某能不能挑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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