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就像鱼儿终于知道了,该怎么摆尾!就像鸟儿终于知道了,该怎么振翅!”
“我终于也知道了,剑,拿在手中,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俞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你明白吗?”秦秋以为他不懂,问道。
俞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突然转变了话题:“学费还没给。”
“欠着吧,反正也不算不清到底欠了多少了。”
“你打算赖账?”
“没有啊,等我有钱了,你说多少我就给多少。”
“现在不行?”
“现在不行,现在的钱我要留着买剑!”
“你不是说了,昆仑山上要用的那把剑很贵!救井然必须放在第一位!”
“原来如此。”俞裴的声音冷冷的。
“我也没说不给,就是,晚点给。。”秦秋的声音发虚,他觉得俞裴好像不开心了,估计是怕自己赖账。
俞裴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说道:
“你们秦氏的术法和剑法,还都是不错的。”
“再加上我给你的一套心法和这套剑法。”
“你若是将这些都练的炉火纯青,日后,不管是降妖除魔,还是保逍遥山的安稳,都不成问题。”
“从此,不必,再仰仗他人。”
“有人仰仗,不好吗?你没听说过,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听过,不过,我还听说过,大树底下无盛草。”
“只有经历过风吹雨打,亦沐浴过阳光的小草,才会有顽强的意志和韧性。”
他的眼神认真且执着:“你自己有了本事,无论你是选择在大树底下乘凉,还是走出阴凉,接受风雨的洗礼和阳光的沐浴。”
“都只需,凭着自己的心意而行。”
“不必,再有所顾虑和牵强。”
秦秋红了眼,不过,幸好是夜晚,她低下头,缓缓地将半日闲插入到剑鞘之中。
笑着说:“你还不知道我,不管有没有本事,都会随心而活,一点也不会勉强自己。”
“你没听说吗,修仙界的人都说我是混世家主,怕是连逍遥山上有多少弟子都不知道,只管自己吃喝玩乐。”
“是吗?”俞裴反问。
“当然是了。”
该做的已经做了,该说的已经说了,俞裴并不想打破她表面的执着,转而调侃道:“有一招,你使的最妙。”
“哪一招?”
“声东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