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惠玲见箭的位置在大腿和屁股间,钻得很深,既紧张又心痛地对尤如水说:“水仙姐,钻得好深啊,我不敢拔啊!”
“别怕!”尤如水鼓励谷惠玲说:“我都不怕,你怕啥?抓着箭羽使劲往后一扯就行了。快,把箭拔出来,我得赶快把伤疗好去救婶儿!”
“好嘛。水仙姐,你可要忍住痛!”玲玲抓住羽箭,一咬牙,猛然一扯,把箭拔了出来。
尤如水憋着气,用意念把气往伤处运着,玲玲拔箭时,倒也不感觉很疼。箭一拔出,她马上按书上的口诀运气调息,不一会儿功夫,伤口就没痛了。尤如水又盘腿坐了起来,按照书上的办法继续运气调息。在半炷香不到的时间里,她只觉得腹内明显有股气流在涌动,全身充满了活力,按捺不住一跃跳了起来。
谷惠玲责备地扶着尤如水说:“看你,惊崩崩的,不怕把伤口弄痛了?”
尤如水在谷惠玲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放心,我的伤已经没痛了!”
谷惠玲哪里相信,哼了声说道:“你骗人,刚才还在流血的伤口会不痛?”
“真的!”尤如水一边说,一边在伤口处摸了摸,确实没痛的感觉了。她惊奇地说:“怪事,真的没痛了!”
“你骗人!”谷惠玲还是不信,责备着尤如水说:“你认为我是两岁小孩,轻易相信你的鬼话?刚拔出的箭伤就没痛了,你认为你是神仙?”
“真的!”尤如水见谷惠玲不相信,原地跳了两跳,说:“看到没有?真的没痛了。如你不信,可以自己瞧瞧嘛!”
“我就不信,我就要瞧瞧!”谷惠玲整死也不相信尤如水的伤没痛了。她听尤如水叫她亲自看看,于是,便亲自动手,退下了尤如水的裤子一看,顿时呆住了,半天才给尤如水搂好裤子,说:“怪事,你的箭伤已在结痂,应该是没痛了。姐姐,你太神了!”
尤如水高兴地说:“不是我神,是这本书太神了!”
谷惠玲赞同地说:“也是,单凭它在水里泡了半天也不湿,就说明这本书不是一般的书!”
“你说得对,这本书太实用了。我得好生钻研一下这本书上的武功,不能让鱼笑春那群混蛋一直都欺负着我们!”尤如水拿起羽箭看了看,放进包袱里,骂着说:“姓鱼的,老子一定用你这支箭要了你的狗命!”
谷惠玲听了尤如水的话,想起了娘还在鱼笑春一伙坏人手里,连忙对尤如水说:“水仙姐,你说得对,得赶快学学书里的功夫,让你的本事再大点,我们好去救娘!”
“你说得对,我这就学。玲玲,我们先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我得好好研习一番!”尤如水边说,边找了个较大的茅草蓬,对谷惠玲说:“我们躲进去!”
尤如水和玲玲紧挨着挤在一块儿。
谷惠玲不识字,只把头靠在尤如水的肩膀上看着。
尤如水被谷惠玲靠着,便分神了。她扭头看着既漂亮又全身湿透了的谷惠玲,见她的湿衣服沾在发育全了的身上,曲线分明,顿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生理冲动。她只觉心跳加速,连吞了几口口水。
谷惠玲见尤如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胸前看,觉得好笑,问道:“水仙,你死死地盯着我干吗?难道你没有吗?”
尤如水听了谷惠玲的话,并没在意,却对她说:“玲玲,咱都把湿衣服脱了吧,穿着湿衣服怪不舒服的!”
谷惠玲还是把着尤如水的肩膀说:“脱了倒是好,可是哪来的干衣服啊?”
尤如水拿过谷惠玲的手,说:“反正我们是躲在草丛中,也没有人看得见,我俩就赤条条一回吧。再说,衣服晾开干得快,一会儿就干了!”
谷惠玲听了尤如水的混话,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她觉得尤如水是有点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敢赤身裸体地让人看?看来,她的脑壳真是有问题。谷惠玲笑着对尤如水说:“我不,万一有人来了咋办?还不被人家笑死?万一是坏人,更糟透了。水仙姐,难道你在家时也经常光着身子?”
谷惠玲的话让尤如水哭笑不得。她实际上是想看看谷惠玲的肉身,满足她的好奇心,却忘了自己也是女人。她心里又把谷要富一顿臭骂。她为了不让玲玲起疑,故意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怕你穿着湿衣服着凉了不好。真的,我们都应该把湿衣服脱了晒干!”
谷惠玲看着尤如水,认真地说:“我不,我宁愿着凉,也不愿意让人碰见了丢人。你更不能脱!”
尤如水不解地问道:“为啥?”
谷惠玲看了看尤如水,笑了笑说:“你那样漂亮标致,如果让男人碰上,哪个男人不为你拼命?如果你脱了衣裳,还不让他们变得更加疯狂!”
尤如水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让谷惠玲把自己给戏耍了一番。不过,她也觉得谷惠玲说的是实话,那个谷里康老东西不是被自己的美色弄得神魂颠倒了吗,想到这里,她对谷惠玲说着老实话:“其实你也很漂亮,并不比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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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惠玲趁机对尤如水说:“水仙姐,咱都不脱,任衣服自己干哈!”
尤如水见谷惠玲不答应脱衣裳也就算了,只在心里对自己一顿的臭骂。她红着脸,闭着眼睛运气调息,努力让冲动的心静下来。
谷惠玲见尤如水不好意思,便岔开话题问道:“水仙姐,你的水性太好了,比好多男人都强多了,刚才我俩在水里至少有半柱香的时间吧?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这样好的水性呢?难道你在家时经常下河洗澡?你一姑娘家家的,难道你娘就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