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响动。
我睁开眼看到死去的大姨就坐在我面前。
四周一片白茫茫的。
我喊道:“大姨?大姨?”
大姨就这么笑着,也不说话。
没一会儿,我看到大表哥和二表哥走到大姨身边,就那么呆愣的站在大姨身边。
我问:“大姨,他俩怎么在你那?”
大姨说:“他们不省事,大姨带他走了。”
说着,大姨和大表哥,二表哥消失了。
我吓得一激灵,惊醒后才发现现在才早上五点。
我是一点都不困了。
早上,二表哥吃着包子来到灵棚前,按部就班的穿上孝衣,跪在棺材上,等待吊唁的亲戚朋友。
大表哥则是抽着烟,摆弄着手机,似乎是很急的事情。
由于我二表哥的坚持,确实是10号下的葬。
大表哥也是不顾身上背着骂名,10号一大早就偷偷的离开了,打电话都打不通。
这次他走,肯定是奔着断绝关系走的。
他也知道此次走后,这个家他就甭想回来了。
我姨夫气的几次昏厥住进医院,坚决要出院送我大姨最后一程。
看着大姨下葬,我也忍不住哭起来。
我妈曾说,我刚出生的时候,家里特别穷,每次大姨来我家,都是带着大半袋子粮食和鹅蛋,我那个时候只有一岁,那么大的鹅蛋都能吃一个。
大姨的下葬了,我带着我妈回了家,也没心思在他们家吃饭。
我妈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仿佛丢了魂一样。
“我总是梦到你大姨,你大姨跟我哭。”
我把王新剑叫过来给我妈瞧瞧。
王新剑说:“没事,正常,过几天就好了。”
大概过了十天。
我大表哥喝酒喝死了。
由于陪客户,当场喝了一斤半的白酒,送到医院就死了。
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我做的梦,难道真是我大姨把我大表哥带走了?
相继的,我二表哥打麻将出老千,被别人打断了手,住进医院,这个年都别想过好。
听到他俩的消息,我竟然窃喜,活该。
临近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