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腺体发生病变,ta们都极少会接受抽取信息素的治疗方案。”
“还有,我见过的那些aha,一个个都以自己信息素浓度高为荣,也很乐于让人知道这件事。”
“毕竟从世俗的角度来说,这会让aha在求偶时更具竞争性。”
沈青竹委婉道,“我暂时还不需要这个。”
离谨“当然,你可是3s级aha。”
言外之意,即使沈青竹不竞争,也有大把人想成为他的裤下之臣。
沈青竹
“所以,您觉得这方法可行吗”他火速将话题拉回来。
离谨沉吟,“可以尝试。”
他问沈青竹,“aha上颚和颈后都有腺体,你想从哪里取信息素”
这问题沈青竹之前就思考过,“上颚吧,颈后腺体太敏感,就算用纳米针抽取也还是会很疼。”
“再有,aha口腔内的腺体结构与毒蛇相似,我这几天看了很多榨取蛇毒的资料,榨信息素应该也差不多。”
离谨
他真第一次见这么奇怪的aha。
把自己比作毒蛇可还行
不过,身为研究aha信息素的专家,离谨对沈青竹接下来的操作倒也期待得很。
虽然从未接触过,但单从沈青竹易感期那几天的信息素数据,离谨都知道,这孩子的信息素恐怕很霸道,根本不能随意显露人前。
他便带沈青竹去了军事学院的信息素抵抗训练室信研院虽然也有隔离室,但以防万一,还是军事学院这边的全封闭训练室更保险点。
于是时隔一周,沈青竹再次回到了第一次度过易感期的“小黑屋”。
轻车熟路地将训练室大门锁死,并将室内影像开放给离谨教授后,沈青竹很快取了一个真空瓶和两根细长的导管,将导管固定在上面的两颗虎牙上,开始尝试调动信息素。
信息素和精神力不同,精神力经过训练后可与沈青竹思维同步,如臂指使,信息素却大多以气体和液体的形式存在,并不容易控制。
但沈青竹上次用棉签蹭上颚腺体时,总觉得有点难受,这次便干脆将精神力凝成一个小棒棒,一点点在上颚的两处腺体上轻按。
沈青竹的aha信息素水平很高,口内的两处腺体本就鼓鼓的,装满了信息素。
此时一受刺激,两处腺体立刻向虎牙分泌信息素,恰好落入套在牙齿上的导管中。
只片刻,就集满了一小瓶。
沈青竹借灯光看了看上颚的腺体,发现那里已变得瘪瘪的,他又让笋尖拍了拍他颈后的腺体,发现那里也一片平滑。
胖竹笋也很老实,并未出现活跃的迹象。
沈青竹便将那一小瓶信息素封好,又开启室内信息素净化系统,直到训练室自动弹出又一个装着他信息素的小密封瓶,沈青竹这才往自己身上喷了一堆阻隔剂,确定没问题后,打开训练室大门。
在那里,离谨已翘首以盼。
一见到沈青竹,离谨便问他,“感觉怎么样榨取信息素时顺利吗有没有不适或其他异样的感觉”
沈青竹笑了下,“我现在感觉很好,很轻松,就是不知道榨完这一波后,多久又会恢复原状。”
离谨在私人光屏上写写画画,边写边叮嘱沈青竹,“这几天你自己多留心些,每天早晚都检测一次
信息素水平,而后发给我。
沈青竹好。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记录完沈青竹榨取信息素后的感受,离谨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