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江城因为挑食,身材不算健硕,但掩住宋挽月却足够了。
她抱着恬恬,被他用右臂护着,看起来宛如一家三口。
楚金雁心里有一种十分紧迫的危机感,让保镖把老父亲扶起来后,沉着脸问道:
“谢先生,以你的身份,插手我们楚家的家事不太合适吧?”
谢江城侧头看了眼抿着嘴唇的年轻女子,目光落在楚金雁身上。
“如果楚先生尚在,我当然不适合管这些事,可宋女士和你大哥的婚姻关系已经结束,从法律上来说,她和你们楚家再无瓜葛。”
“小宴和恬恬的抚养权归她,也跟你们没有关系。”
法不容情,血缘哪里比得上法律赋予的关系更牢固呢?
对宋挽月来说,这本是必赢的官司。
即便是楚家,也撼动不了结果。
但偏偏有个多事的人插手,谢江城冰冷刺骨的目光落在谢之菱身上。
女人连忙移开目光。
谢江城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对方,浪费时间。
不知悔改的人总会一直错下去。
他低头对宋挽月说道:
“走吧,车子在外面。”
他作证之后,考虑到严祈或许要去送他的老师,为免宋挽月被楚家强行带走的可能,就一直在路边等着。
法学院的大巴车都走了,还没见她出来,就猜到出事了,这才赶紧回来。
宋挽月点点头,跟着转过身。
膀大腰圆的保镖反射性伸手拦他们。
谢江城浑身散发着迫人的气势,“让开。”
保镖几乎不敢与他直视,硬着头皮收回了手。
总觉得再晚一点,轻则丢工作,重则全部完蛋。
楚家人和谢之菱眼睁睁看着三人离去。
谢江城亲自给她开了车门,然后绕着去了驾驶座。
孙雅莲不住地嘀咕着完了完了,“这个贱人真的傍上了谢江城,咱们现在怎么办?”
“你给我闭嘴!”楚金雁大声吼完,阴狠地瞪着那辆远去的卡宴。
自从谢江城放出那句话后,原本观望着楚家合作的企业纷纷掉头跑路。
甚至原本的材料供应商也都不和他们合作了。
除了一些不受谢江城圈子影响的小作坊,但小作坊的材料质量参差不齐,根本支撑不起鞋厂的生产。
“老二儿子啊,现在怎么办?”楚民军背后还在灼痛,被谢江城的气势吓得腿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