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卢小闲摇摇头,“他到营州城的目的就是为了找阿史那竞流比武。在没找到阿史那竞流之前,他是不会离开营州的,要不他怎么会被称为武痴呢?”
“那现在怎么办?”
卢小闲略一思忖,对张猛说“现在只有想办法把他逼出来才行!”
“逼出来?怎么逼出来?”张猛好奇的问。
“我有一个办法,你只须……”卢小闲放低了声音。
张猛听完后,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苦笑道“这么缺德的法子也就你能想出来,若江雨樵发飙,我们恐怕只有等死的份了!”
“不会!”卢小闲笑了笑说,“放心吧!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与阿史那竞流比武更重要了。你抓紧时间去办,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张猛答应一声,转身匆匆离开了。
……
夜幕降临,卢小闲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
营州表面看来平安无事,事实上却是暗流涌动,形势越来越复杂了。如果仅仅只是赵文翙与契丹人之间的矛盾,这还有办法化解。如今突厥人也参合进来,未来的走向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卢小闲叹了口气,看来必须得去一趟松漠都督府了。他得了解一下契丹首领李过折的态度,李过折的态度将决定着整个事态的发展。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敲门声。
卢小闲打开门,看见江雨樵正站在门口。
瞅着江雨樵炯炯有神的眼睛,卢小闲嘿嘿一笑道“江岛主,我等候您多时了,快快屋里请!”
卢小闲判断,江雨樵并未真的生气,若真要发飙就不会敲门,估计此刻那扇可怜的门已经化为碎屑洒落一地了。
说罢,卢小闲往后退了两步,江雨樵顺势进了屋子关上门。
二人坐定后,江雨樵冷着脸道“说吧,为什么要变着法子折辱我,今天要没有一个交代,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说起来,卢小闲这事的确做的有些不地道。
营州城满街的叫花子都在传唱着一个故事,大概的意思是说符龙岛岛主江雨樵与圣水宫宫主阿史那竞流比武,结果江雨樵输了个一塌糊涂,为了避免被人耻笑,江雨樵灰溜溜夹着尾巴逃之夭夭了。
直到现在,江雨樵连阿史那竞流的面都没见到,什么时候比过武,更别说是逃之夭夭了。
江雨樵当时觉得蹊跷,抓了一个叫花子拷问,这才知道原来是卢小闲的杰作他给营州城每个叫花子都发了五十文铜钱,让他们四处传唱此事以便人尽皆知。
若换作别人江雨樵肯定不会客气,二话不说先打个半死让他长长记性。可不管怎么说卢小闲与他也算有些交情,所以江雨樵这才找上门来当面质问。
卢小闲嘿嘿一笑道“江岛主,我这是在帮您,您怎么倒怪起我来了?”
“帮我?”江雨樵两手抱在胸前,“我倒要听听,你是怎么帮我的?”
“您是不是一直在找阿史那竞流,要和他比
武?”卢小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