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笑着,“怎么害怕我起杀心?”
“我可是一柄活了上万年的剑,怎么可能控制不住情绪呢?”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青棠起身开门。
小二将煎好的中药递给了青棠。
青棠闻着味道,觉得自己似乎没必要受这种磨难。
“多谢!”
青棠哭丧着脸抱着中药坐在了桌子旁。
“喝吧!身体好,才能长得高,不至于像个豆芽菜,但女帝才有气势——”
这样安抚着,青棠捏住鼻子,端起碗对着嘴直接灌了进去。
“好苦,好苦,好歹毒的东西,我呸~~”
青棠急忙给自己灌了一杯水,然而根本无法压制舌尖的苦涩。
青棠悄摸摸出了一个口香糖,嚼完吐掉,嘴里的苦涩才淡了些许。
青棠又吃了半包蜜饯,终于把嘴里的苦涩压制了下去。
她眼神呆滞的躺在床上,“小白菜,地里黄,没人疼,没人爱——”
青棠唱得婉转又哀怨,仿佛真的受了极大的折磨。
圆子靠在墙根,压根不敢说话。
此刻,青阳县,成衣铺和药材铺的老板跪在县衙哭天抢地,“县令,你要为草民做主啊!”
“县令,我铺子的收益全都不翼而飞了,你要查明真相啊!”
县令坐在上方,头疼得不行,他查不出丝毫头绪。
特别是成衣坊,压根就没人的脚印。
而药材铺,根据脚印,来推断,也就是七八岁孩童的脚印。
县令让他们回去等着,他们还是很不甘心,“我们的东家可是侯府。”
县令怎么可能不知道,但他确实查不出嫌疑人。
而且破案哪有他们想得那么简单。
县令对侯府的感观更加差劲了,他神色间满是不耐,“本官知晓,就算你们东家不是侯府,本官也会尽力查明的,你们的意思是本官是个昏庸的县令,还需要你们的敲打?”
俩人顿时汗流浃背,纷纷跪地,“县令,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小人只是心急,一时口误,还望大人有大量。”
县令也懒得和他们纠缠,挥挥手,“你们回去等着吧!有进展会通知你们的。”
俩人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衙门。
到了门口,俩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绝望。
“怎么办?”
俩人摇摇头,朝着各自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