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人的才华完全碾压对方,并得到对方的认可,才会表现出这般阿。”
“难道这个年轻人的才华超过老谢?”
“不可能吧?”
太多太多的疑问在朱正文脑海中产生。
只是任凭再多疑惑,他都没有将曹子建跟指点谢丹青书法的人联系在一起。
因为在他看来,那幅书法绝对不是一个年轻人能写出来的水平。
直到谢丹青重新回来,朱正文忙不迭问道:“老谢,你跟那年轻人什么情况?”
“我的忘年交。”谢丹青打了个马虎眼。
朱正文闻言,面露失望之色,道:“老谢阿老谢,没想到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还要骗我。”
“真是忘年交。”谢丹青坚持道。
“胡扯。”朱正文沉声道:“你说他是你的忘年交,那说起来你俩应该是同辈。”
“既然是同辈,为什么你对他那般卑躬屈膝?”
“哪有卑躬屈膝?这叫尊敬。”谢丹青纠正道。
“尊敬一个年轻人?你还说只是忘年交?”朱正文表情一肃。
“哎呀,你这人,就是太聪明。”谢丹青见自已话里的漏洞被抓住,便也没打算继续隐瞒了。
“实话跟你说吧,他就是指点我书法的人,那幅字正是出自他之手。”
“只是对方不喜欢我称呼他老师,所以我才称呼他先生的。”
“你又骗我。”朱正文再次露出失望之色。
“你看吧,我说真话,你又不信。”谢丹青无奈摊了摊手。
“那古茹轩三字,笔笔有力,形散神不散,那种方硬,那种骨力,你跟我说是一个年轻人写的,你觉得这事我会相信?”朱正文开口道。
“其实,要不是我亲眼看着老师写出来的,我也不信。”谢丹青无比认真道:“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古茹轩三字,是老师在我面前,一笔一撇一捺写下来的。”
“我想,这可能就是老师在书法造诣上的天赋异禀吧。”
“天赋异禀。”朱正文自语了一句。
“没错。”谢丹青接口道:“你想阿,王勃在二十多岁的年纪,就写出了天下一骈文《滕王阁序》。”
“这不就是天赋异禀嘛?”
“老师在二十多岁的年纪,就有如此书法功底,又何尝不是呢?”
不得不说,谢丹青不愧为曹子建的第一号狂热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