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又怎么了?”小韩问。
方乐说:“迷药可能掺夹在了酒里,而田易新是她的上司,让她再喝一次酒并不困难……咦,难道——”
“你想说什么?”洛静看着他。
方乐说:“如果刘小雨喝了第二次酒是田易新的要求,那为何又喝酒呢?骗人也要有个具体理由吧?何况为何是红酒呢,一男一女加红酒,你们不觉得套路很熟悉么?再说,我记得刘小雨死前和某人发生过关系吧,还没有暴力迹象,也即刘小雨不排除是自愿的。”
洛静问:“你是说……这两个人之间有婚外情?”
方乐猛拍巴掌,说:“说对了,一个老总,一个助理,本来就有办公室恋情的土壤,何况车莫名其妙被田易新停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那个服务生也没提到过刘小雨的反应,那么停在此处也很可能得到了刘小雨的默许,你们想,孤男寡女在这里停车,不是意图偷情又是什么?说不定那红酒就是那种事完后喝下的呢。”
小韩想了想,说:“方哥,好像真的会是这样呢。”
“当然,我觉得找不出第二类更符合的解释了。”方乐很肯定。
“那要这么说,这个田易新就是杀人的高度嫌疑犯了?怪不得他现在联系不到了……可既然他跟刘小雨私下有关系,为什么又要杀她呢?”小韩又问。
方乐一摊手,说:“我怎么知道,反正就是那档子破事儿呗,一个馒头都能引发血案,更别说男女之间的关系了,反正田易新不排除有杀人动机。”
洛静琢磨片刻,说:“你推测的的确合理,但是我们需要切实的证据。”
切实的证据?
方乐想了想,忽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看一看——”
不等询问,他忽然半跑向由停车点至此的来路,边跑还边四下观望。
不到两分钟方乐就跑回来了,挠挠头不解说:“怎么找不到呢?”
小韩问:“方哥,你在找什么?”
方乐直白说:“安全套啊。”
“安……安全套?”小韩一时没反应过来。
方乐说:“是啊,田易新的宾馆入住记录没查到,很可能他和刘小雨根本没去过宾馆,而就是在这附近发生关系的,准确说,就是在车里,一般的话完事儿后肯定把套子丢出车窗外,而这附近根本没垃圾桶,那个套子应该能在这区域找到才对啊。”
洛静忽说:“那位清洁工。”
啊,对呀!
方乐要求:“洛警官,知道怎么联络那个人吧,让我来打电话问问……”
不久后电话通了。
“喂,你好,我是警察,想问你件事……”
电话打完后方乐说:“清洁工说他那天的确发现了一个套子,但被和其他垃圾处理掉了。”
“啊?”小韩说,“那岂不是没法证实了?”
“不,”方乐表情似笑非笑,“他是用扫帚扫的地,所以我让他赶紧把那把扫帚给我们送过来……”
不久后几人把扫帚小心放进后备箱,开回了分局,并立马将扫帚交由技术室鉴定。
幸运的是,不久后技术室反馈,扫帚的枝条上的确发现了干涸的精斑,以及微量属于女性的腔道分泌物。
分泌物至少和死者刘小雨血型一致,精斑是不是源自于田易新不好断定,刑警们已经去田易新家拜访得到了毛巾牙刷等物好做DNA比对。
可依照方乐的直觉,不会有第二种情况了。
不久,负责其他其他方面调查的刑警也都来汇报了……
(气死人,大早上外头卖大米的就吆喝,导致我过早醒来生物钟紊乱,不是一次了,连写作状态都受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