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的势力有多强大,陈沅沅还是清楚的,所以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
“真是可惜了,她是叫唐宁对吧,长得跟天上的女神似的……”鼠哥从镜子处看向后座,一边与兄弟两个对了下眼神,一边欣赏了下唐宁的面容。
心里盘算着该怎样将唐宁弄到手,然后兄弟几个玩玩,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放了。
车子一直向某个地方行驶,大概半个小时后,顾年的车停在停车场,他们将季秋和叶晓放在越野奔驰里,就带着唐宁坐上另外一辆车走了。
“你这边是什么情况?”陈沅沅站在化妆间给顾年打电话,她一边打电话,一边欣赏着面前的婚纱,这件婚纱她设计了好多年,花费半年的时间才制作完成,为的就是有一天自己能穿着它站在苏则的面前。
顾年看了一眼车后座昏迷的唐宁,对着电话里说道,“一切都很顺利,但是有些打草惊蛇。不过我决定将唐宁带回我们的公寓,等到了第二天婚礼一过,我便放了她。沅沅啊,你那个计划要是实在不行,就给苏则说实话,说不定他不会怪与你,所以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陈沅沅打断,她淡淡的在电话里回道,“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无论怎样不让唐宁今天出现在苏家庄园就足够。这边还有事情,就不和你继续聊了,记得随时保持联系。”
陈沅沅说完,立刻挂断电话,她早就知道这个人是个办不成大事的人,听出他语气中还存在犹豫,好在她自己有第二步计划。
想到这里,陈沅沅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见时间差不多,在化妆室等人的帮助下,她换上了一身洁白的婚纱。这套婚纱是鱼尾设计,简单大方的深V款,裙摆同样镶嵌钻石,上面的每一个花都是陈沅沅亲自绣上去的。
“陈小姐穿上这身婚纱真是漂亮,等会出场一定会引来所有人的瞩目,相信苏二少也是喜欢极了。”化妆师徐郡笑着说。
像她这样的化妆师,都是为上层名媛服务,她们早就养成了一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所以即便这位化妆师早就知道苏二少是和唐宁结婚,但是从陈沅沅的只言片语中得知,陈沅沅好像要取代唐宁。
要想继续混下去,她只能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这件婚纱当然漂亮了,是我精心设计了五年的结果。”陈沅沅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中漂亮的自己,想到等会要和苏则完成结婚仪式,她就激动不已。
陈沅沅对着镜子露出最甜美的笑容,她伸手摸了下头顶戴着的王冠,柔声笑着说,“现在应该九点了,我们准备出去吧。”
鼠哥将顾年丢下后,他们三人开车带着唐宁准备回自己老窝好好玩玩,可是车开一半,鼠哥发现公路上的警车比平时多了不少,他隐约还觉得自己的车子在被跟踪。
他们本就是游走在法律边缘的混混,做过不少偷鸡摸狗的事情,警惕性当然要比普通人强。
“鼠哥,我们的车是不是被人尾随了?”说话的是另一个小弟丧狗,他心里有些不安。
剩下一个叫小轩,一直沉默不语,也不太爱说话,长得白净秀气,看着十分老实,一点都不像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鼠哥拐了好几个街道,车后一直有车跟随,他气得狠狠砸了一下反向盘,嘴里骂道,“我们绑的到底是他妈什么女人,这才不到两小时,怎么就被人盯上了?这女人好像是叫什么唐宁,你跟老子网上搜搜,她到底什么来历?”
第264章
说完,鼠哥在心里狠狠将陈沅沅给骂了一顿,都说拿钱办事,不问恩怨。当初他接下这个单子,就是看在陈沅沅出价五十万。
五十万,将一个女人绑两天再放回去,想玩还可以随便玩玩,这么好的事情,鼠哥当然愿意干。
可现在看来,这绑的女人好像还是个麻烦。
丧狗听到老大的话后,立刻掏出手机查唐宁的信息,不看还好,一看简直要吓尿,他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有些结巴的说,“老,老大……这个女人叫唐宁,是前市长千金,她不仅在娱乐圈混得很好,而且还是卓二少的女人,新闻上说……这个女人和卓二少今天结……结婚!”
可是他们竟然将唐宁给绑了,那这婚礼上该出怎样的乱子?卓二少的老婆……那个京都顶级豪门的苏家,看来这回他们惹的麻烦大了。
鼠哥听完更是烦躁不堪,就差整个人暴怒起来,他大声骂道,“陈沅沅这个贱女人,真是死死地坑了我们一把,还说什么只是绑一个普通的女人,简直是他妈的放屁。”
车身后一直有车辆跟随,也不知道是哪方人。鼠哥从镜子里看了一眼唐宁,虽然这个女人是个麻烦,但是他也不愿意就那样轻易丢掉到手的五十万。
心里一横,鼠哥直接踩油门,车子像一阵风似的飞快往前驶去,京都里的大街小巷他熟得跟自己家一样。不一会,车后渐渐没有车跟随,鼠哥一想,就现在这情况,肯定不能将唐宁藏在市内,于是他七拐八拐,开了几个小时,竟是开出郊区,去了临市区里的一个小镇,安镇。
在这期间,唐宁一直被装在麻袋里,与后备箱的杂物放在一起,混过了路检。
唐宁是在一阵颠簸中醒的,还没一会儿,她就被人粗暴的仍在地上,全身上下酸疼,骨头都快散架。即便是这样,唐宁也没有喊出声,她只是咬住唇,拼命的忍耐。
她记得顾年的车加装出故障,借此机会将她们几人抓住。按理说,她和顾年根本就没有任何恩怨,但能让他做出这种事情来的,就只有陈沅沅。
陈沅沅的目的就是不想让她和卓一帆结婚。
屋内几人说了好一会的话后,这才想起来还有唐宁这个人,他们将唐宁从麻袋里弄出来,然后丢在一边不管。
光线传来,唐宁眯着眼好一会,终于慢慢适应光线,她抬起头,开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个屋里看起来是老式房子,很是破旧,里面有一张床,一个旧沙发,加上一个老式电视机和几张椅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目光所及之处,唐宁看不到任何能够将绳子隔断的东西,更别提那些刀子和剪刀。
此时她的手脚酸麻,肚子里很空,有些饿,感觉很久都没有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