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的人不要不要的。
陈泽看了,心中暗想:
坏了,冲我来的。
既然如此。
你要战,我便战!
……
次日,陈泽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在身旁环绕一圈。
只见玉体横陈,一片狼藉。
他不禁摇了摇头。
就这?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陈泽捡起被丢在一边的龙袍,穿好衣服后,大步走出了大殿。
李忠已在门口静候多时,见到陈泽,他急忙上前禀报:
“陛下,百官已联名上奏,反对科举改制,奏折已递交内阁,内阁那边正等待您的指示……”
陈泽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挥手打断:
“统统烧了!”
李忠略显迟疑,又试探着问:
“那,那些被抓的士子,您看该如何处理?”
陈泽冷冷回应:
“这点小事还要朕来教你吗?挖个坑,把他们统统埋了!”
东厂的执行力很强。
当天下午,长阳城外便挖出了一个大坑。
大批东厂番子出动,孔令深与其他九百七十三名士子被一一押往城外。
这场面,引得无数长阳城百姓前去围观。
这些士子在被捕的这几天里,东厂并未对他们施以重刑。
因为在东厂番子眼中,他们早就是死人了,只是死法尚未确定。
恰恰因为没被拷打,这些士子心中的恐惧也慢慢消散。
然而,当他们被推入坑中的那一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已的末日已至。
“皇上啊,皇上,我知道错了,求您饶我一命吧!”
“无道昏君!你竟敢滥杀士子,难道不怕天打雷劈吗?”
“皇上,草民是无辜的啊,我当时只是酒后失言!”
“爹,我不想死啊,爹!快来救救我……”
“娘……”
国子监祭酒孔令深,也不能免俗,嚎啕大哭:
“圣人在上,祖宗在上,求求你们赶快显灵,救救孩儿吧!”
一时间,哭泣声,哀嚎声,求饶声,怒骂声从坑底传来。
魏忠贤却面无表情,冷冷下令:“填土!”
东厂番子随即挥动铁铲,将原先挖出的土方一一填回坑中。
偌大的坑洞逐渐被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