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线带着情动的喑哑,缠绵与她耳鬓厮磨着,于她耳际低低呢喃,他的手抚入了她的大腿内侧,所过之处带起簇簇殷殷的火苗,于她的肌肤下燥热地灼烧。
她知道。
她也想他,每一日,每一夜都在想他。
她闭上艳冶的凤眸紧搂住了他,沉沦于他的放纵间,放弃了自我欺骗的抵抗。
他迫切地想要进入的那瞬,她反身压倒了他。
“你受伤了,我要在上面。”
他的脸色僵了一下,他的身体都在因为强烈的渴望而痛苦不堪,快被一寸寸思念的欲火烤干了。如果她在上面,那就只是餐前点心而已,他根本就不能尽兴。
“……依依。”
他的语气有些委屈而挫败,因为情欲而微红的乌瞳如四月桃花般惑人。
“要不然就不要做了。”
她不肯让步。
他的唇都抿得紧成了一条直线,终究还是以沉默妥协了。于是他躺下,她扶在他紧实的胸膛上,缓缓地吞下他高涨的欲火。
他狠狠闷哼了一声。
久违的包容太过美妙,他几乎用了全部的意志力,去克制住自己不狠狠上拱戳穿她的本能,他不想去惹她再生气。
但她害怕加重他的伤势,也因为被他涨得不行,而落下的速度缓了一缓。
这种只含着不让吃的感觉,要把他给逼疯了,光洁白皙的额间都冒了一层薄汗。他的胸口急剧起伏喘息着,口间有抑制不住溢出的苦闷呻吟,沙哑得快不成调地开口道。
“依依,快动一动。”
她于是压着他开始前后碾磨,他太庞然,嵌入她的躯体间只稍稍一动,便会带来酸软间有些酥麻,奇妙惹人迷醉的快慰。他犹嫌不够,以未受伤的那只手臂扶住她的腰肢将她用力地按向自己,加重她起伏的节奏,引来她一声又娇又软的呻吟。
“长恭。”
她的凤眸迷离,俯下身去亲吻他优美的唇,娇柔的玉体恣意地于他身上起落,一次次亲密无间的律动结合间,无比美妙迷醉的情潮拍打向两人,让人沉迷得神思渺渺。
这种温暖销魂的容纳,已经让他蚀骨入髓地牵挂了半月有余,此刻终于重新回到了她身边,他有种再度拥有了她时,尘埃落定的圆满感。那些鲜血淋漓,冰冷和残酷的杀伐,在此刻也终究远离了他。
于是,只剩下了她,美好的她。
但她的起伏依旧太缓太轻,满足不了他,他重重的喘息和呻吟都带着压抑和苦恼,勉强忍耐了一阵,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情到深处于是开始咬牙狠狠往上抬腰,托着折磨得他要死要活的小妖女,急剧地将她抛上抛下。
“你的伤……”
她身处能够直接地感受到他,也只能感受到他的迷乱欢愉间,理智都是浮沉缥缈的,却依旧反应了过来,惊呼出声。
“别去管它。”
他正身处迷幻的妙处,置若罔闻地继续向上握着她的纤腰猛顶她,直到她全身战栗着尖叫了一声,眼前爆发出一片空白而软倒入他怀里,沙哑的声音压抑而急促。
酒肆的大厅内一片静寂,好像比邻闹市的喧嚣都远去了,只剩下内室间飘来的迷醉妩媚的低吟,还有爱意弥漫的呢喃和靡靡暧昧之声。
朔风吹过一片飞舞的修长柳叶,迂回地穿过酒肆前的长巷不见了踪迹,像转瞬即逝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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